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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军医院的樱花落尽时,爱德华消失已满十七天。
李梅将最后一片蜷曲发脆的樱花瓣夹进牛皮笔记本,花瓣边缘的粉色早已褪成浅褐,像被岁月吸走了所有力气。她抬头望向窗外,今年的第一缕柳絮正乘着风卷过玻璃,绒毛沾在窗棂上,像谁遗落的羽毛。病房的白墙被阳光照出一片暖黄,却掩不住角落里那把空椅子的清冷——那是爱德华以前总坐的位置,他总爱把外套搭在椅背上,袖口沾着实验室的消毒水味,混着淡淡的樱花香。
“各地的异能者联盟都传了消息。”彭罗斯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白大褂的下摆被穿堂风掀起一角,手里攥着的寻人启事边缘已经被指尖捻得起了毛边。照片上的爱德华穿着浅蓝色防疫服,面罩推到头顶,露出带着笑意的眼睛,眼角的细纹里还沾着点实验用的荧光粉末,背景是基地那棵最老的樱花树,花瓣落在他肩头,像星星落在银河里。
李梅的指尖轻轻划过照片里爱德华的笑脸,突然想起他消失那天,也是这样的风,卷着樱花撞在病房的玻璃窗上,“啪嗒啪嗒”的声响像无数细碎的敲门声。那天他刚给她换完药,指尖还带着体温,说要去实验室取新的毒株样本,临走时揉了揉她的头发:“等我回来,带你去看后山的蒲公英。”可直到夕阳把病房的影子拉得老长,他也没回来,只有他的钢笔落在了床头柜上,笔帽上还刻着她名字的缩写。
“左克呢?”她轻声问,声音里还带着刚醒时的沙哑。这些天她总做同一个梦,梦见爱德华被困在透明的气泡里,隔着一层水膜朝她挥手,她拼命伸手去够,指尖却总差着一寸,醒来时枕头总湿着一片。
“米兰在调试空间定位仪。”彭罗斯把一杯温牛奶放在床头柜上,杯壁的小熊图案被阳光晒得发烫,他指尖在杯沿转了半圈,“他说要把爱德华在异空间留下的能量碎片拼起来,那些碎片像撒在黑夜里的萤火虫,得一点点凑成完整的坐标。”
话音未落,走廊尽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周璇抱着平板电脑冲过来,马尾辫在身后甩得老高,屏幕上的红点正疯狂闪烁,像颗即将炸开的火星。“信号!有新的空间波动!”她的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滑动,调出一份加密地图,地图上的昆仑山北麓被红线圈了起来,“就在这儿,和小青最后出现的坐标重合!你看这波动频率,像不像心跳?”
李梅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她踉跄了一下才站稳,手不自觉地摸向床头的平安扣——那是爱德华送她的,用昆仑山的和田玉磨的,据说能安神。她想起小青的消失是三天前的事,那天清晨,窗台上本该放着小青熬的草药,却只留下个空药箱,箱底压着张字条,字迹凌厉如剑:“寻得空间异动,去去就回。”可三天来,无论是她给小青的通讯符,还是彭罗斯装在小青剑穗里的定位器,都像沉进了深海,再没传出一点声息。
“还有吕崆菲。”周璇的声音沉了下去,调出另一份监控记录,画面里吕崆菲正把一卷古卷塞进背包,她总爱穿件月白色的旗袍,袖口绣着墨竹,那天却反常地套了件冲锋衣,“她的实验室监控显示,消失时间比小青早两小时,同样是在检测到空间波动后,带着她那本《开元占经》走的。监控最后一帧,她正对着镜头笑,手里还举着支狼毫笔,像是在说‘等我消息’。”
彭罗斯的手指在平板电脑边缘反复,那里还留着吕崆菲上次来调试设备时不小心蹭上的墨痕。吕崆菲总爱用毛笔在实验记录上批注,说“老祖宗的字比打印机有灵气”,她的墨锭是特制的,掺了安神的草药,写出来的字带着淡淡的药香。“她们的能量轨迹……”彭罗斯顿了顿,喉结滚动着,像是咽下了什么话,“和爱德华消失时的轨迹,有80的相似度,就像同一片树叶落下的影子。”
病房里的空气突然凝固了。李梅想起小青总说“我和吕姐姐的灵力能互补,她的书卷气能稳住我的剑风”,想起她们俩总凑在实验室的角落里研究古卷里的空间阵法,吕崆菲念着晦涩的古文,小青就用剑在地上画阵图,剑光映着书页上的朱砂,像幅流动的画。爱德华还总笑她们“俩疯子凑一对,迟早把实验室炸了”,可现在,这两个总吵吵闹闹的人,竟一前一后消失在了同一片空间波动里。难道……她们是找到了进入爱德华所在时空的方法?
“爱德华的老师传来消息。”周璇的平板突然震动,弹出条加密信息,背景是间堆满古籍的书房,老先生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翻书的沙沙声,“我在《玄空宝鉴》里查到‘双生裂隙’,说当两个拥有同源灵力的人同时触发空间节点,可能打开双向通道,但……”他的声音顿了顿,书页翻动的声音突然变急,“代价未知,古籍里只画了个血红色的符号,像两把交叉的剑。”
“代价”两个字像块冰,“咚”地砸在李梅心上。她想起吕崆菲实验室里那盏长明的琉璃灯,灯芯里锁着她的一缕魂魄,是她父亲临终前用自己的灵力凝的,说“危难时能护你一命”;想起小青枕下的那把断剑,剑穗上系着块月牙形的玉佩,是她失踪的妹妹留下的唯一信物,小青总说“摸到它,就像妹妹在身边”。如果打开通道需要献祭最珍贵的东西……李梅不敢再想下去,指尖掐进掌心,渗出血珠都没察觉。
“老郎中在长白山找到了新线索。”彭罗斯突然开口,调出份草药图谱,屏幕上的还魂草长得像只摊开的手掌,叶片边缘泛着淡淡的蓝光——和爱德华消失那天,他防护服上沾的草叶一模一样。“他说这种草只在空间裂隙附近生长,根系能吸收裂隙的能量,他已经带着药童进山了,说要采来做追踪剂,还说让我们等着喝他熬的参汤。”
李梅看着图谱上那抹熟悉的蓝光,突然抓起桌上的背包,把爱德华的笔记本、那支刻着她名字的钢笔,还有那枚平安扣一股脑塞进去。拉链拉到一半,被彭罗斯按住了手,他的掌心带着常年握手术刀的薄茧,温度却很烫。
“你不能去。”他的声音很沉,目光落在她肘弯处的针孔上——那里还留着淡淡的淤青,是上次采血时留下的,“你的血清是对抗毒株的关键,实验室里还有三十份样本等着你的血清做对比实验,而且……”他顿了顿,喉结又滚了滚,“空间裂隙很危险,我们已经失去爱德华了,不能再失去你。”
李梅的手指攥紧了背包带,指节泛白,平安扣从领口滑出来,在阳光下闪着温润的光。她知道自己该留下,知道实验室里那些贴着“紧急”标签的样本有多重要,可一想到爱德华可能在某个冰冷的时空里独自挣扎,想到小青握着断剑的手可能在发抖,吕崆菲翻书的指尖可能已经冻僵,她的心脏就像被无数根针同时扎着,疼得喘不过气。
视频的最后,风隼的镜头突然拉高,拍到远处有个模糊的身影正朝着裂隙走去。那人穿着件洗得发白的防疫服,背影挺拔,走路时左脚微跛——那是上次在实验室被掉落的仪器砸伤留下的旧疾,李梅记得自己当时还骂他“逞强”,给他涂药膏时,他还龇牙咧嘴地笑。最让她心口发颤的是,那人手里攥着的东西在阳光下闪着银光,像极了爱德华总别在胸前的那支钢笔。
李梅的呼吸骤然停滞,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模糊了屏幕上的身影。她看清了那人手腕上的红绳——那是她编的,用七根彩线拧成,说“能保平安”;看清了他后颈露出的那颗小痣,像颗没长开的星星;甚至看清了他转身时,面罩下露出的那截熟悉的下巴,上面还留着点没刮干净的胡茬。
“是他……”她的声音发颤,带着哭腔,“他在等我们……”
彭罗斯的指尖在平板上快速滑动,调出罗布泊的实时气象图——沙尘暴的黄色预警正在闪烁,风速已达十二级,足以撕裂最坚固的防护装备。“杰克已经带着风元素小队赶过去了,他说要用法术在裂隙周围撑起风墙,挡住沙尘。”他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急促,手指在屏幕上点出个名字,“崔斯洛娃在调试音波屏障,说要稳住裂隙的频率,给我们争取时间,她的声波发生器已经装车了,正往机场赶。”
走廊里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是送新的毒株样本过来的,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像在催着谁做决定。李梅突然想起爱德华说过的话:“每次消失都不是结束,是为了更好的重逢。”她把背包甩到肩上,转身时,平安扣在胸前晃了晃,撞在钢笔上发出清脆的响。
“我要去。”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血清我已经留了备份,放在实验室的三号冷藏柜里,密码是你的生日。现在,我要去接他们回家。”
彭罗斯看着她眼里的光——那是和爱德华一样的、不肯熄灭的执拗。他想起十七天前,爱德华也是这样,攥着她的手说“等我回来”,眼里的光比防疫服的反光还要亮,像把能劈开黑暗的刀。
“我跟你去。”彭罗斯拿起挂在墙上的白大褂,口袋里的空间波动检测仪开始轻微震动,发出“嘀嘀”的提示音,“周璇,你留在这里,继续和各地保持联系。告诉海伦,让她带着弓箭队往罗布泊汇合,她的银箭能净化空间杂质;告诉左克,定位仪有任何新数据,立刻传过来,我把接收终端绑在手腕上。”
周璇点头时,平板上的裂隙影像突然剧烈晃动,风沙像愤怒的野兽般扑向那道淡紫色的光。画面里,那个模糊的身影似乎举起了手,像是在挥手,又像是在……求救。而裂隙的边缘,隐约浮现出两个半透明的影子,一个持剑,剑光如练;一个捧卷,书页翻飞,她们正奋力朝着裂隙外推搡着什么,身影在风沙里忽明忽暗,像随时会散开的雾。
李梅的心脏猛地一跳。她认出了小青的剑穗,那月牙玉佩在风沙里闪着微光;认出了吕崆菲的发带,青色的流苏缠在书卷上;更认出了那个被她们推搡着的身影——他胸前的钢笔,在风沙里闪着不屈的光,笔帽上的缩写在阳光下清晰可见。
救护车的鸣笛声远去时,李梅和彭罗斯已经冲出了医院。阳光穿过柳絮,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无数个交错的时空节点。远处的停机坪上,直升机正在预热,螺旋桨搅动的气流卷起地上的樱花瓣,粉色的碎片在空中打着旋,像一场迟来的告别。
“他们在等我们。”李梅望着天边的沙尘,握紧了口袋里的平安扣,冰凉的玉贴着掌心,却让她浑身都燃着一股劲,“这次,我们一定能把他们都带回来。”
彭罗斯的检测仪发出越来越急促的蜂鸣,屏幕上的光点正在汇聚,形成一道指向罗布泊的箭头,像根永不弯折的指南针。他看着李梅奔跑的背影,白大褂的下摆扫过草地,惊起几只蒲公英,绒毛乘着风飞向远方。突然想起爱德华的笔记本上,最后那句没写完的话:“所谓奇迹,不过是……”
后面的字迹被泪水晕开了,看不清。但此刻,看着风沙中那道倔强的背影,彭罗斯突然明白了——所谓奇迹,不过是有人愿意穿越无数时空,踏过刀山火海,只为在裂缝那头,说一句“我来接你了”。
而这场跨越时空的寻找,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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