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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第1页）

&esp;&esp;方知然大摇大摆地跟在他师兄背后往实验室走。

&esp;&esp;“冬季行川，中期答辩很难吗？”他问，“我看因为这个，最近论坛上大家都在哭天抢地。”

&esp;&esp;季行川脚步顿住：“叫师兄，我出生很久了，不用取名。”

&esp;&esp;方知然心虚地看天。

&esp;&esp;“对你来说的话不难，你那几篇已发表的大论文，随便哪篇，从中延伸出的小成果，都足以毕业。”季行川说，“你不用担心这个。”

&esp;&esp;“我没担心这个。”方知然说，“潘哥也不用担心，隔壁秦凡都不急，他急什么。”

&esp;&esp;钱门办公室内传来一声咆哮。

&esp;&esp;方知然把“师兄”设为大脑屏蔽词，正要去推实验室的门，肩膀被季行川轻轻地拨了下。

&esp;&esp;“等下。”季行川说。

&esp;&esp;护目镜的系带被轻轻地收了下，季行川帮他把眼镜的位置向上抬了点。

&esp;&esp;“注意安全。”季行川说。

&esp;&esp;方知然怔了下：“好……”

&esp;&esp;搞学术，乃人生乐事。

&esp;&esp;一场实验下来，方知然感觉自己神清气爽，无欲无求了。

&esp;&esp;中午，他溜去了食堂新开的窗口，买了份香蕉煎饼，刚要回办公室，手机上来了个语音通话。

&esp;&esp;“别回办公室。”季行川的声音压得很低，“午睡位满了，你楚师姐搬了个折叠床来，占了两个位置。”

&esp;&esp;“冬季老师！”方知然也压低了声音，“你这个低音炮，有点好听啊！”

&esp;&esp;“是吗，那这种呢？”季行川给他压了个渣男气泡音。

&esp;&esp;方知然摩拳擦掌：“像，真像，想扇两巴掌爽爽了。”

&esp;&esp;“……快回去睡。”季行川说，“下午不用来。”

&esp;&esp;“好的。”方知然说。

&esp;&esp;他给自己转了个方向盘，变道，回宿舍了。

&esp;&esp;何旭阳不在，书桌上写实验方案的草稿纸也不见了，但他自己的桌上放了一大袋棒棒糖。

&esp;&esp;嗯，何旭阳的报恩。

&esp;&esp;方知然刚叼上煎饼，手机来消息了。

&esp;&esp;[鹿竹]：[番外音频文件《现代篇·不可以，这里是办公室》]

&esp;&esp;[f]：？

&esp;&esp;[鹿竹]：售后服务。

&esp;&esp;[鹿竹]：免费的东西，总不会是骗人的，对吧？

&esp;&esp;方知然：“……”

&esp;&esp;有点道理。

&esp;&esp;那来听听。

&esp;&esp;【师兄，能不能……帮我看看论文？】

&esp;&esp;嗯？听起来蛮正常的嘛。

&esp;&esp;【看论文是吧，不免费看哦。】

&esp;&esp;【来，你坐我腿上。】

&esp;&esp;接着就是一段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esp;&esp;方知然：“……？”

&esp;&esp;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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