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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初歇,江清月趁还没滑倒在地板上之前摸着床沿顺势躺回床上。毕竟初经人事,她浑身乏力,两腿间黏黏糊糊,胸口微微起伏,蜜穴透着欢爱后的红色。上身还有未褪去的衣物,左腿挂着粉色的内裤,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收拾自己,原来做这种事如此费体力,脑袋昏昏沉沉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双眼微闭她感觉到旁边的男人起身离开,接着传来断断续续的水声,他应该去了浴室。脑子里浮现出刚刚两人亲密的画面,身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他最后释放时的低吼声仿佛还萦绕在耳边,他们彼此都很快乐她心里很满足,今晚总算没白过。
半梦半醒间,江清月感觉有人轻轻拿毛巾擦拭着她的皮肤,衣服也渐渐被那人褪去,身子突然一轻,她被抱了起来。
腾空的感觉使她清醒了些,她自然地双手环上那人的脖颈,嘴里嘟囔:“我好累,不要了。”
听清楚他说的话,聂霂语气带着笑意,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不要你了,抱你去洗澡。”
原来是抱自己去洗澡,她脸上红了红,埋头往聂霂怀里钻,是自己想多了。
浴室里热气氤氲,空气湿润让人难受。聂霂把江清月放在洗漱台上,伸手打开花洒,试了试水温温度正合适。他贴心地帮江清月脱去身上挂着的内衣裤。看着自己的蕾丝内衣握在男人手里,不着一物的袒露在他面前,江清月把手向胸前环了环,到底还是受不了如此’坦诚相待’。
水声淅淅沥沥,热气不断向上涌,他倾身向前把江清月抱到花洒下,顺手扯下包着自己下身的浴巾。
热水从头顶倾泻而下,轻柔地冲刷着身体,江清月感觉疲惫扫去一大半,她背靠在聂霂怀里,感到某人不安分的手又在自己身上游走着。
那双指骨分明的手在她蜜穴处轻揉:“你干嘛?”
“帮你洗,别动。”聂霂深沉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
那里的蜜液却越洗越多,江清月受不住的扭了扭身子,这一动她感觉某个坚硬的物体又抵上了自己。
之前在床上的时候她的身上还挂着衣物,有着欲语还休的娇美。现下眼前的她不着寸缕地站在自己面前,少女姣好的身材一览无遗,水流顺着瓷白的肌肤流淌,滑过胸前的沟壑,樱桃被浇灌得更加饱满欲滴,散发着诱人的色泽。热水向下腹汇聚,那里又有了昂首之势。
聂霂双手揉捏着她的双峰,吻落在她的耳边,肩膀,后背,一时间竟分不出是热气还是他的呼吸更灼热。贴着那巨物江清月不敢乱动,自己下身还红肿着,虽然食髓入味,但她现在实在没体力再次接受他的冲撞,但他显然不想放过自己。
她受着刺激,声音低柔语气委屈得紧:“不是说不要我了吗?“
聂霂用力一挺,耸立的性器轻轻在她两腿间磨蹭:“我不进去,但你得帮我。”她那里还肿着,他也不忍心再让自己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但自己身上的火却是因她又起,她得负责灭火。
热水不断冲洗着自己的穴口,性器在自己腿间研磨,这奇异的感觉折磨着江清月,身子又软了下来,下体被磨得酥麻,却是舒服的,“怎么帮?”
聂霂闷头动作不语。
江清月想着刚刚他确实让自己很舒服,现在帮帮他也算情理之中。她偏过头去寻聂霂的嘴唇,主动献上香吻,舌尖轻点描绘着他的唇形,开口是抑制不住的呻吟,两腿稍稍并拢,玉手轻轻向下,用手掌揉着那不断冲搭在自己屁股后的阴囊,像是两颗水球,她动作轻柔身体也随着腿间的撕磨荡漾。
自己的阴囊被她揉得舒爽,热气不断向下腹汇聚,他胯下那物似是又涨了一圈。
他转身把她压在浴室的玻璃门上,有了支撑,他发力越来越猛,虽然不能进入她,这样的撕磨也使得快感不断袭来。
雪乳被挤在玻璃门上,皮肤骤然贴着冰凉的玻璃,冰火交融,聂霂双手拢着指尖不断揉搓乳尖,上下其手,那令人窒息的快感又把持着江清月的理智,使她深陷其中。
她想如果现在的情形是一部电影,那现在的镜头应该对着浴室的玻璃门。里面一片白雾腾腾,玻璃上只看得到两个模糊的赤裸身影,自己的手掌支撑在玻璃上留下手掌印,就像泰坦尼克号那一幕,乳房被挤压在玻璃上,身肢随着身后的男人不断摆动。是令人血脉膨胀的情欲电影。
聂霂一只手轻轻抬起江清月的一条腿,性器早已蓄势待发,她的腿间被自己磨得发红,她的身子软绵绵地被自己抵着,如一朵最娇艳的花接受着暴风狂雨的洗礼。他准备尽快结束战斗,频率越来越快,呼吸急促,几下大力抽送后,白浊的液体尽数喷射在她的双腿间,花园里泥泞不堪。
接着她失力下滑的身子,把她重新抱回花洒下,这次聂霂倒是认真地在给她清洗,没有了多余的动作。
自己也利落地洗完,帮她系上浴袍,吹干头发,把她抱回床上,双手揽着她的腰挨着她躺下,拂开遮住她眼睛的发丝,在她发间落下一吻:“乖,晚安。“
荣市,一个月后,聂霂办公室。
周梓豪发来一段语音,“兄弟,这是她当时试镜的视频。她叫江清月,他们家是开饭店的,连锁品牌‘永和记’就是他们家的。他表哥拍电影的,当初她就是去试镜你们家投资的那部电影,小角色,本来都定了她,结果后来主动放弃了。我四处打听据说出国留学了,走得很急,多的信息没有了。我说你们俩这是怎么回事啊….”
出国留学?很好,果然是有心躲着他。
聂霂按掉语音打开视频,正是江清月当时试镜的片段。是他当时在酒店看见的装扮,画面里那张熟悉的脸,最后单纯无害的笑容,那双眼睛像月牙一样。
当时就是用这样的演技骗过我的吗?聂霂放在旁边的手慢慢收紧。
想起一个月前的那天,他谈完事情连夜赶回酒店,结果发现房间里面没有人。他去那家店找她,老板娘只递给他一张纸条,“这个死丫头,说走就走,也不说原因,工钱都不要了,电话也不接。这小七也扔给我,爱谁要谁要。”
他打开纸条:后会有期。看着那飘飘洒洒的四个大字,他有了一种被戏耍的感觉,他想起那天晚上她望着自己的眼神,果然是只狡猾的兔子。
“老板,小七交给我吧。”他捏紧了纸条,抱着小七出了门。
“少爷,人到齐了,会议马上开始。”秦助理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他起身扣上西服的扣子,合上电脑,走了出去。
江清月,我们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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