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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榉椅上很快发出了一些暧昧声音,是二人又激烈地拥吻在一起,唇碾着唇,舌头你退我进不断勾缠。
斐孤仍旧坐在遍布宝塔纹的红榉椅上,而苦楝被粗暴地剥去里裙,独独光着两只细白的长腿坐在他的腿上。
他像是有意磨她,身上衣衫还一丝不苟地穿着,却摁着她往腿间硬挺处蹭。他那衣袍面料极软,她隔着衣料摩挲倒另有一番新奇滋味。
她醉了,身上醉人的酒香叫斐孤也有些醉了。那酒后劲大,她脑子昏昏沉沉的,似有哪里不适,眉头紧蹙又一直追着他唇吻,动作倒是意外地坦诚。
斐孤的手一直制着她的腰,没有腾出手来抚摸她的身子。苦楝渐渐有些不满,松开了他的唇催促道:“摸摸我,摸这儿,难受。”
斐孤挑挑眉,这还是苦楝第一次直白地对他提出要求。以往她总是很沉默地承受他,无论他把她欺负成什么样,她除了受不了求饶之时,从不对他提任何要求。
斐孤顺势低头,看那紫绮束胸上浸湿一片酒液,暗色的衫裙衬得那紧紧包裹住的润白酥乳呼之欲出,亮堂堂的光影洒在那张清艳的面孔上,神情似嗔还怨。他的尾巴便接替他的双手,轻快地攀上了她的纤腰,而斐孤名正言顺地伸手,隔着衣物大力揉上了那双玉乳。
甫一触上那冰凉的衣料,他便觉得今夜她的胸乳格外鼓涨,他没忍住伸出一只手揉捏,食指并拇指准确地捏住那藏在紫裙下娇挺的乳珠,另一边隔着衣料张口含住了她的左胸。
苦楝轻声呼痛,抓着他的头发叫他轻一些,可声音里那股子罕见的难耐与娇媚之意并未令他停下。
斐孤像是要将她胸前不慎落下的酒液吸个干净,他只将衣料舔得更湿,全是他口中热气,她的右乳鼓涨难耐,被他右手肆意揉弄,又痛又涨,左侧却只想他含深些,吮重些,最好不要隔着衣料。
他漂亮的手指开始扣弄苦楝可怜的乳尖,撩拨得那乳珠涨得发硬。
“疼……疼……”她细声细气地呼痛,胸却还在往他脸上压,她几乎是按着他头令他动作,她坐在人家腿上,双腿悬空,尾巴紧紧巴着她的腰,她怕痒控制不住地扭来扭去,斐孤手下便是一紧,青筋直跳。
他抬不起头来,很难从这样的温软甜香之中分神去警告她不要撩拨自己,他方才不小心使劲了些,她便又扯住他的头发,身体崩得紧紧的。
斐孤只当她是快活,更加卖力,她却突然开始挣扎推拒:“不要了,不要了……”
她慌张地松开了他的脑袋,下意识觉得身体起了古怪的变化,把他往外头推,腿间还不要命地乱蹭,似乎是要从他身上离开。
斐孤十分不悦,惩罚性地狠狠一抓那只饱满的乳,口中使力重重一吮,而尾巴顺着她细瘦的腰一转,勾开他的下裳并箍着她的腰直直捅进了她的身子里。
“啊……!”这一刹那,有什么香甜的汁液溢了出来,斐孤的右手摸到一些黏腻温热的汁液,而口中被温热的奶香盈满。
他瞳孔微缩,舔了舔唇,不置信地看向苦楝,而那人脸色潮红,惊慌失措地试图掩饰,双臂抱胸扭着身子要下去。
她这一动,斐孤便是闷哼一声,她的身子热极了,里头又湿又软,她紧张之下那水穴更是死死绞紧,都要生生逼出他收束的那份凶性,想将她死死按着,整根撤出又肏到她最深处,将人肏开又灌满,叫她再不敢这样胡来。
“苦楝,你藏什么不给我瞧?”他慢条斯理地问,一手擒住她的双腕,粗鲁地撕开了她的胸衣,那柔软衣料瞬间破碎成片,坠在地上,“都叫我吃进嘴里了,还藏什么?”
苦楝挣动不得,惊惶地往向他,看他审视地望向她的胸口,那胸前干净得很,连一滴清液也见不着,好似并无异常,实则被她方才抱胸掩饰时,装作不经意地用衣袖拭了个干净。
斐孤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苦楝有些紧张道:“你别……”
他一低头,苦楝便眼睁睁瞧着他殷红的唇含住左胸那艳红的乳珠,他往上一挺身,欲根往水穴一顶,故意掀眼看她,透蓝的眼眸里是疯长的情欲与有恃无恐的得意。
苦楝咬了咬唇,甚至来不及嗔他一眼,便绷紧了身子,低叫着瘫软下去,双手也无力地垂下,再不能挣扎,奶水便从嫩红的乳尖喷涌而出,尽数落在斐孤的口中,而右胸在他手中挤压揉捏,可怜地吐出几滴乳汁。
他仔细地吮吸,大口大口地吞咽,乳尖酥麻酸痛,右胸被他没轻重地又拧又揉,颤颤巍巍地往外吐汁,顺着腰线落进两腿之间。
苦楝不想瞧这荒唐模样,又自我安慰是醉了,是梦里。
而此时斐孤轻轻松口,他伸手去摸她湿淋淋的右胸,手上全是乳白的奶水,他声音也哑得很,笑得很温柔:“苦楝,还没生孩子你就有奶水了,你还骗我说你生不了孩子。”
“都有奶水怎么会生不了了呢?”
“你闻闻到处都是奶味,你是不是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斐孤温柔地笑着,动作却很残忍,掰过她别开的脸去看他手上那腻白的乳汁,她倔强地闭着眼,他便去吻她的眼睛,尾巴箍着她剧烈地颠弄起来。
她被激得一抖,歪歪扭扭地要倒,斐孤最爱看的便是她蹙着眉闭眼仰头的模样,那修长脖颈绷紧的线条,微颤的香肩,不同往日里的冷淡沉静,有种剥开禁忌的香艳之态。
他的性器在苦楝身子里横冲直撞,弄得她流出更多淫水,身体止不住痉挛,才颤抖着仓皇地睁开双眸。
“不是,是你的酒,我没有……”她像是难以启齿,试图埋进他颈窝,却被斐孤握着肩强迫她抬起头来,他问道:“没有什么?”
“没有奶水……”她耻得别开眼,方才坦荡蛮横的模样消失不见,因畏惧这可怕羞耻的身体变化,整个人都想缩成一团。
“那这是什么?”
“啊!……”她崩溃地尖叫一声,斐孤再次凑上去含,舌头一卷,轻易抿出温热的乳汁,他像品尝美味佳肴似的,细细地舔,甚至挑衅地握住她一只乳,五指一抓一捏,便见红肿的乳尖奶白似浪一般涌动,以往那白是她绵软的乳肉,而这次是被他咽入喉中的奶水。
他恶意地用食指剐蹭那红透了的乳孔,指尖挑起一点乳汁便低头一吮,瞧见苦楝羞愤的目光,他还意犹未尽地再度抓住那只乳故意用舌尖去描摹那滴着奶水的乳尖。
他故意的!
他故意这样做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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