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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四百六十二章 拉赞助（第1页）
“……你这是准备包场？”
安静的时光总是短暂，好在后面是欢乐时光。
随着眼前那扇熟悉的门打开，一个更熟悉的声音已经先一步冲了出来。
没错，正是震惊的拉娜娅教授。
科研助理挑选部...
卡司离开后，房间陷入短暂的寂静。窗外夜色如墨，风在楼宇间穿行，发出低沉的呜咽，仿佛某种不可名状的存在正悄然逼近。付前坐在桌边，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节奏缓慢而规律，像是在计算什么。他的目光落在那块被莉莎教授触碰过的桌布上??那里曾垫着一只银杯，如今只剩一道浅淡的水渍，边缘微微发黑，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过。
“你真的相信梅里亚还活着？”莉莎终于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付前没有立刻回答。他缓缓抬头，视线穿过玻璃，望向远处学宫主塔顶端那盏永不熄灭的幽蓝灯焰。那光自古便存在，据说是初代院长从深渊带回的“凝视之火”，能照见人心最深处的恐惧。可如今，那火焰的颜色似乎比往常更深了些，近乎紫黑，偶尔还会轻微跳动，如同呼吸。
“不是相信。”他终于开口，“是确认。”
莉莎瞳孔微缩：“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你被束缚的前十秒。”付前平静地说，“你记得我让你闭眼吗？那不是为了保护你，是为了防止你看见??我的眼睛，在那一刻变成了黑色，纯粹的、没有虹膜与瞳孔的黑。就像……?曾经的模样。”
莉莎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你接触过?？！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一旦被标记，你的意识就会逐渐剥离，成为?意志的延伸！罗布教授就是这么疯的，涅斐丽也是！你……你怎么还能保持清醒？”
“因为我不是被动接受标记。”付前缓缓抬起右手，掌心向上。一缕极细的火苗凭空浮现，颜色竟是深红近褐，燃烧时无声无息，连空气都不曾扭曲。“这是‘回燃’，源自梅里亚残留在现实的最后一道权柄。它不吞噬氧气，而是吞噬‘认知’??谁注视它，谁的一部分理解力就会被烧尽。执夜人称它为‘悖论之火’。”
莉莎盯着那火焰，忽然感到一阵眩晕。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发现眼角余光仍能“看见”那团火??它似乎存在于多个维度，哪怕闭眼也能感知其存在。
“你用这个……唤醒了自己？”她艰难地问。
“不，是交换。”付前收起火焰，“我献出了对‘时间’的完整感知。现在我看不见过去，也无法预判未来。每一秒都是孤立的当下。但作为代价，我获得了短暂直视?的能力??整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八千七百六十小时，我每天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对着虚空中的那双眼睛说：‘我还在这里。’”
莉莎倒吸一口冷气：“你疯了！那不是修行，那是自杀！古籍记载，哪怕是半神，直视上位者超过三分钟就会精神崩解！你坚持了一年？！”
“准确地说，是三百六十六天。”付前纠正道，“去年是闰年。而且……我不是一个人在看。”
“谁？”
“所有曾死于‘认知污染’的研究员。”他低声说，“他们的意识碎片附着在我的视神经上，成了天然的过滤层。每一个死去的人都在帮我分担注视的压力。某种程度上，我是他们的集合体。”
莉莎浑身发冷。她突然意识到，眼前的付前早已不再是单纯的个体。他是容器，是墓碑，是无数失败实验的总和。
“所以你找卡司回来，不只是为了调查涅斐丽？”她问。
“涅斐丽只是线索。”付前站起身，走向窗边，“真正的问题是??为什么善咒院最近频繁出现‘逆召唤’现象？明明封印程序从未松动，可每隔七天，地下十三层的祭坛就会自动激活，空气中浮现出不属于任何已知语言的文字。而这些文字……全都在描述‘一个正在醒来的东西’。”
他转过身，眼神晦暗：“我怀疑，梅里亚从未真正沉睡。?只是被某种更高层次的力量囚禁，而学宫的位置，恰好位于囚笼的锚点之上。每一份被取出的血肉，每一次禁忌研究，都在削弱封印。涅斐丽带走的那一份……是最关键的一块拼图。”
莉莎忽然想起什么：“你说卡司拿到了一份血肉？可他刚才明明说……”
“他说谎了。”付前冷笑，“真正的血肉不在他手里，而在他体内。我能闻到那种气息??腐烂的玫瑰与铁锈混合的味道。那是梅里亚拉生物组织特有的代谢产物。卡司已经被寄生了，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放他走？！”
“因为我们需要他去完成一件事。”付前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厚重的典籍，《禁忌物质转移记录?第三卷》。翻开泛黄的纸页，他指着一行几乎被墨水涂改过的条目：“看这里，三年前，编号M-7的样本被登记为‘销毁’。但实际上，它被秘密转移到了城市东区的旧地铁隧道系统??那里曾是初代执夜人的避难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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