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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李眼中淫光暴闪,胯下那根滚烫粗硬的肉棒猛地一跳。“要不……先洗一下?”他嗓音带着点试探的沙哑。
“怎么?你个死变态还怕脏?!”柳月华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赤裸裸的挑衅和轻蔑,“老娘偏不洗!爱干不干!今天算你走运,本小姐赏你个机会,你要怂了,这辈子都别想碰这儿!”她扭着腰肢,泼辣劲儿全开,像只炸毛的野猫。
“操……你都不怕,老子怕个卵!”小李那股子蛮劲儿被彻底激了上来。他猛地欺身上前,一只大手铁钳似的扣住柳月华那截细得惊人的腰肢,另一只手已经握住自己那根青筋虬结、烫得吓人的巨物,湿漉漉的龟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直直就往那紧窒、微微翕动的菊蕾中心顶去。
“——停!!”柳月华尖声打断,动作快得小李都没反应过来。她没回头,只是侧过脸,娇艳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忽然掺进一丝不易察觉的、带着羞耻的软腻:“……你那玩意儿跟牲口一样……太大了……变小点……”她顿了顿,吸了口气,像是豁出去了,“还有……插进来之前……我要你……先给本小姐……舔一舔……”
“嗯……好吧~”小李眯了眯眼,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倒不是真有多体贴,只是这女人撒起泼来不好收拾,而且……他也怕搞太猛影响柳月华第二天的行动。
他利落地蹲下身,双手毫不客气地掰开柳月华那两瓣浑圆挺翘、白得晃眼的臀肉。一股浓郁的、混杂着汗味、体香和刚才激烈交合后残留的浓烈精骚味扑面而来,直冲鼻腔。他凑近那朵紧致、粉嫩、微微收缩的雏菊嗅了嗅,两姐妹胯下都差不多,除了那淫靡到骨子里的清香气息,倒也没什么异味。不再犹豫,他伸出舌头,带着灼热的湿气,精准地、贪婪地舔上了那敏感至极的菊蕾褶皱。
“呃啊~!”从未被开拓过的幽径入口遭到如此湿滑滚烫的侵袭,柳月华浑身触电般剧烈一颤,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媚呻吟冲口而出。就是要这样!就是要让这个死变态跪着舔自己这没洗过的、最羞耻的地方!这种近乎践踏他尊严的行为,像电流一样窜遍她的四肢百骸,带来一种扭曲又强烈的、让她头皮发麻的暗爽。
“哦~~!!”小李的舌头极具侵略性,灵活而有力,甚至尝试着撬开那紧闭的入口,向内里那滚烫湿滑的甬道钻探。柳月华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与此同时,她腿心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猛地一阵痉挛,一股股粘稠温热的淫水混着之前残留的精液,疯狂地涌出,黏黏糊糊地裹着浓密的阴毛,滴滴答答地落在身下的草地上。更惊人的是,她身为[极品炉鼎]的体质被这前所未有的刺激彻底激发,那从未使用过的菊穴深处,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滑腻温润的肠液,无声地浸润着那正在遭受侵袭的入口,仿佛在主动迎合着那粗暴的舔弄。
柳月华早已被舔弄得娇喘吁吁,浑身瘫软得像一滩春水。小李目光扫过她微颤的菊蕾,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尺寸:小号?那是给云穗那种小丫头片子用的玩意儿。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瞥了一眼这具被称为[极品炉鼎]的尤物——她姐姐柳昭华初次肛交用的就是大号马屌,直接捅穿了后庭。对眼前这位,怎么也得用中号才够得上“尊重”二字,不能太寒碜了。
手指猛地掰开她滑腻的臀瓣,露出那两处隐秘的入口。小李没有丝毫犹豫,将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筋脉虬结的中号肉棒,“噗嗤”一声,狠狠捅进了她泥泞湿滑的小穴里!内壁裹着黏腻的淫水瞬间包裹上来,发出淫靡的搅拌声。即使刚被大号马屌插过,此刻用中号尺寸也还是很紧。“啊~~”柳月华猝不及防,腰肢猛地一弹,穴肉本能地绞紧,一股被粗鲁填满的酸胀感让她失声娇吟。她脑子里一片混乱——这家伙……插错洞了?
没等她细想,那根沾满她花穴汁液的肉棒又猛地抽了出来,带出一线黏连的银丝。花穴瞬间的空虚让她下意识地夹紧了腿根,但下一秒,一股更加强横、带着不容置疑力道的滚烫硬物,精准地抵住了她那从未被真正造访过的、正在紧张翕动的粉嫩菊蕾!沾着她自己淫液的龟头粗暴地碾开那圈细小的褶皱,强硬地撑开紧窒的入口,狠狠顶了进去!
“啊——!!!”一声变了调的尖叫撕裂空气。柳月华瞳孔骤然放大,身体像被强电流击中般绷成一张反弓!尖锐的撕裂痛楚从后庭炸开,瞬间席卷全身。但几乎是同时,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异的饱胀感和酥麻电流,竟蛮横地穿透了痛楚,顺着脊椎骨缝一路窜上头顶!由于她本身的体质和功法的加强,在承受力上本就异于常人。当初小李用那根吓死人的大号马屌,初次破开她姐姐柳昭华的雏菊时,都能让娇弱的少女在剧痛中攀上欲死的巅峰,何况此刻这根“缩水”了的中号货色捅进她的屁眼里?
当小李低吼着,腰胯发力,将那根青筋暴跳的肉棒整根没入她滚烫的肠道深处时,柳月华所有的痛呼和挣扎都化作了一串破碎的、带着哭腔的颤音。“呜…哦~~!”火辣辣的撑胀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深入骨髓的酥麻饱足感,如同熔岩般彻底淹没了残留的刺痛。她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双腿筛糠般抖得站不住,全靠小李铁钳般的手臂箍着她的腰才没瘫倒。一种从未有过的、纯粹由后庭点燃的、铺天盖地的强烈快感,像海啸般冲刷着她每一根神经,瞬间填满了她所有的感官和意识,脑子里只剩下身后那根狂暴入侵、搅动她肠壁的凶器,以及随之翻涌的灭顶浪潮。
小李按着老习惯,那根硬得发烫的玩意儿刚楔进她后庭,本该停一停,让这紧得惊人的肉褶子缓缓劲儿。可没等他喘口气,就听见柳月华那带着颤儿的喘息劈头盖脸砸过来:
“哈啊……死、死变态!你他妈……倒是动啊~”她喘得像条离水的鱼,声音黏糊糊的,裹着一层湿漉漉的媚意,“怎么?才……才刚插进……本小姐的屁股里……就、就不行了?”
“操!”小李额角青筋都蹦出来了,心里那点怜香惜玉瞬间被这浪话碾得粉碎。他一句废话没有,双手铁钳似的死死箍住那截扭动的水蛇腰,胯骨发力,跟打桩机似的就凶狠地撞了进去!
“呃啊——!!”柳月华整个人像被通了高压电,一声拔高的尖叫卡在喉咙里,瞬间又被后面狂风暴雨般的顶弄捣成了破碎的呜咽,“啊!啊~~哈啊……太、太深了!!”粗粝的阴茎在狭窄滚烫的肛道里疯狂摩擦、抽送,每一次都刮蹭着里面层层叠叠、敏感得要命的嫩肉。那感觉像是有无数根带着电流的羽毛,同时搔刮着她脊椎最深处的痒筋,又麻又酸,带着一种撕裂般的、让人头皮炸裂的奇异快感,洪水般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她这下算是彻底明白了——为什么姐姐被这家伙肏屁眼时,会变成那副魂飞魄散、只知道浪叫的骚样。这跟插进下面那个湿漉漉的小穴完全不同,是一种更蛮横、更下流、直通骨髓的操弄。
小李也爽得眼前发黑。柳月华这屁眼儿简直是个活物!又紧得发狠,箍得他龟头生疼,内里的媚肉却像无数张小嘴,在他每一次凶狠拔出时死命吮吸挽留,插入时又层层叠叠地裹缠上来蠕动按摩。那股销魂蚀骨的吸力,从两人交合处直窜上他尾椎骨,电流般的酥麻感炸得他腰眼发酸,精关都在疯狂跳动——这姑娘的菊穴,真他妈是个要人命的极品!
两人在树下抵死纠缠,像两条发情的野兽。小李那双铁钳般的手死死掐着柳月华雪白浑圆的臀瓣,胯部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夯进她紧窄滚烫的屁眼里,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带出湿腻的肉响,臀肉被撞击得泛起淫靡的肉浪。柳月华起初还能勉强站着,被顶得语不成调,破碎的呻吟里混着放浪的挑衅:“嗯啊~……本小姐……啊哈~……今天就、就用屁穴……榨干…嗯~…你个…死变态……”,可很快就被操得双腿发软。小李猛地将她提溜起来,像挂件似的架在肩上,那根粗硬的凶器更深更狠地捣进她肠穴深处,顶得她魂飞魄散,只剩下尖锐的浪叫:“啊——!好、好烫……嗯嗯~……你……终于……射了……呜……”。最后她被彻底干瘫在草地上,丰臀被撞得通红,承受着最后狂暴的冲刺,带着哭腔哀哀求饶:“慢点!啊~~……慢……屁眼……呜呜~~……要、要坏掉了……不行了……”
数不清的高潮像电流般一次次撕裂她,柳月华扭得像离水的鱼,屁穴深处贪婪地吸绞着入侵的肉棒。小李也被这妖精的屁穴榨得精关失守,滚烫浓稠的白浆一股股狠狠灌进她肠道深处,直到射空了最后一丝存货才喘息着停下。湿漉漉的肉棒“噗叽”一声从红肿的菊蕾里拔出,带出一大股混着肠液的浓精,那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则是快速收缩,试图锁住里面满满当当的“战利品”,挤出黏腻的咕啾声。看着身下这具被自己灌满、仍在无意识痉挛的雪白肉体,小李喘着粗气,拍着柳月华Q弹的屁股“说最狠的话,挨最毒的操。”
小李喘匀了气,粗鲁地提上裤子,又胡乱帮瘫软的柳月华拽好裤腰。那具温软滚烫的身子还在他怀里无意识地哼唧扭动,蹭得他刚消停些的肉棒又隐隐发胀。他横抱着这滩春水般的软肉,回到屋里。
屋内昏黄的露营灯下,柳昭华正懒洋洋地歪在椅子里。她嘴角噙着一丝玩味,像熔岩淌过冰面,那目光黏糊糊地从两人汗湿交缠的肢体上刮过,慢悠悠地飘出一句:“玩够了?”空气里还浮着没散干净的、那股子混合了汗液、体液和泥土的浓烈淫靡味道。
小李脸皮厚,舔着脸嘿嘿一笑,大大方方地点头。他耳朵尖得很,云穗那丫头是真睡着了,可柳昭华装睡他却是心知肚明,这分明是在给他和妹妹制造独处。
趁着他们在外面疯得昏天黑地,柳昭华早麻利地打水洗净了那张被两人汁水浸透、揉搓得不成样子的床单,此刻正摊在帐篷顶上。旁边是备好的一盆清水和毛巾,就等着这两个家伙回来。
她目光落在小李怀里,妹妹那张小脸艳若桃花,眼睫紧闭,红唇微张,涎水都顺着嘴角淌下来了,整个人软得像是抽了骨头,显然是被折腾得彻底失了魂。柳昭华站起身,声音平静无波:“把她给我。”她伸手接人,手臂稳稳当当。自从开始修炼,力气与“日”俱增,抱起个和自己差不多重的妹妹,简直跟拎只小猫崽儿似的轻松。
她朝小李要了一套干净衣物,抱着妹妹钻进帐篷。布帘落下,隔绝了外面暧昧的光线。帐篷里只剩下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她利落地剥开妹妹身上那件被汗水和不明液体浸透、皱巴巴黏在皮肤上的衣物,露出底下布满红痕和指印的滑腻胴体。拧了湿毛巾,力道不轻不重,从妹妹汗津津的脖颈,到起伏的胸乳,再到狼藉一片、湿滑黏腻的腿心,仔仔细细地擦拭过去。每擦过一处敏感的红痕,那昏迷中的人儿便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咛,身体无意识地微微颤抖。擦洗干净,用被子严严实实裹好这具刚被彻底开发过的身体,柳昭华才撩开帐帘钻出来。
目光扫过椅子上那个大马金刀坐着的公子。她没说话,径直走过去,跪在了小李敞开的双腿之间。那双刚给妹妹擦拭过的手,带着点微凉的湿意,毫不犹豫地探向他胯间,精准地捉住了那根半软不硬、却依旧湿淋淋黏糊糊的阳物。它刚从妹妹身体里退出来不久,顶端还糊着半干的浊白和晶莹的滑液,散发着一股子混合了雌雄体液的浓烈腥气。
柳昭华低下头,启开嫣红的唇瓣,灵巧的舌尖像最殷勤的侍者,先是绕着紫红的伞冠细细舔舐了一圈,卷去那些黏腻的残留,接着又探入那道敏感的沟壑,上上下下刮蹭清理。她的动作专注又带着一种奇异的虔诚,温热的鼻息喷在小腹上。清理间,软下去的巨物在她口中竟又有了抬头之势,脉动着胀大了一圈。
她抬起眼,眼波流转,像浸透了春水的钩子,直直勾进小李的眼底,湿漉漉的唇瓣还含着他半硬的顶端,含糊又清晰地吐出一句带着水汽的邀请:“公子……她们是喂饱了……”舌尖恶意地在那敏感的铃口顶了一下,激得他腰眼一麻,“……还有富余的力气,来折腾折腾奴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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