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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觉得今天的克拉克简直打破了自己对他的认知，“克拉克，这真不像是你会说的话。”

“是吗？”克拉克天蓝色的眼睛中划过一丝暗光，“布鲁斯，没有什么人是单一的性格，人总会改变和成长，我也一样。”

他在布鲁斯眼中的形象似乎太过正面，克拉克觉得有时候布鲁斯似乎将自己当成了圣人一样。但其实他不是，哪怕他是超人，他拯救人民、拯救世界，但在本质上，他一直都是克拉克，一个来自小镇的男孩。

他会愤怒，会生气，他并不是什么神明，他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比起自己，克拉克倒是觉得蝙蝠侠更像是神明，冷漠、不近人情、极端理智。

布鲁斯没有继续说什么，多说多错，好不容易将血腥味糊弄了过去，他可不希望再说下去让克拉克看出什么不对来。

所以他让克拉克先下去，自己换好衣服就下楼吃饭。

克拉克下楼后，看到早餐，感觉好像不太适合不舒服的布鲁斯，于是他去厨房用自己的热视线帮布鲁斯煮了碗粥。

阿尔弗雷德有些疑惑的问道：“克拉克少爷，你喜欢喝粥吗？我以后可以每天都帮你准备。”

“呃——”克拉克端着粥有些尴尬的朝阿尔弗雷德笑了笑，他感觉和这位老人谈论那些事情就有点太刺激了，所以他只是含含糊糊的说道：“这是帮布鲁斯准备的，毕竟……呃，他起的有些晚了，喝点粥更好。”

阿尔弗雷德听到克拉克的话后，点了点头，喝粥养胃，对于自家老是不好好吃饭的老爷确实挺好的。

布鲁斯看到粥也完全没有多想，谢了克拉克一声就端起来喝了。毕竟在他眼中，自己的克拉克是一个会做苹果派的贤惠版克拉克，做碗粥完全不崩人设的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杯面：昨晚有些累了（我和美女玩嗨了）

酥皮：要节制一点（肯定是蝙蝠侠太过分了）

杯面：你竟然还会说这种话

酥皮：……

第一百一十八章：问答

布鲁斯喝完粥后，实在是不想和克拉克继续待在一起了，他生怕克拉克看出什么不对来，所以就借口要去公司匆匆离开了。

而克拉克在布鲁斯离开后，乔装打扮了一番也出门了，这次他来哥谭可不是只为了哈维·丹特的事情。

他在作为超人时曾在哥谭看到许多别的地方不会发生的事情，非常令人惊奇的一点是，尽管哥谭的居民们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但克拉克从没有听到哥谭有人向超人求救，哪怕有，也都不是哥谭人，而是临时来哥谭办事的外地人。

而每次他因为看到哥谭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事情而赶来帮忙时，都会遭到蝙蝠侠毫不留情的驱逐，有时候他真怀疑对方是不是在自己身上安了什么监控器，不然为什么自己每次只要一来，对方就立刻闻讯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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