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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十七分,春末的冷雨斜打在滨海市刑警队大楼的玻璃幕墙上。徐麟正对着电脑屏幕眨了眨眼,试图驱散眼底的血丝,办公桌上的冷咖啡早已凝结出一层油光。他刚把东南亚人口失踪案的最新资料拖进加密文件夹,屏幕右下角突然弹出国际刑警组织的红色警示邮件,附带的压缩包图标正在诡异地闪烁蓝光。
“叮——”
金属质感的提示音未落,整面落地窗突然发出蛛网状的龟裂声。徐麟本能地扑倒在地,三枚擦着耳鸣尖啸的子弹几乎是贴着他后颈掠过,“砰”地钉进墙面时带起的气浪掀飞了他鬓角的碎发。抬眼望去,子弹尾翼上缠绕的银色蛇形标记正在渗出荧光,与三年前星和生物实验室纵火案现场留下的弹痕完全一致。
“徐队!”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实习警员小陈举着防爆盾撞开门,却在看清墙面的弹孔时猛地僵住——三枚子弹呈三角矩阵排列,中心位置正是徐麟刚才坐着的位置。徐麟已经翻身而起,枪口对准窗外黑暗中的写字楼群,拇指在通讯器上快速敲击:“调取周边三公里监控,重点排查无人机轨迹。”
加密邮件的解压密码在他脑海中自动浮现,那是东南亚行动失败的日期。当卫星图在屏幕上展开时,维多利亚港的璀璨灯火下,星和生物亚太总部的轮廓被红色方框圈定,地下三层的停尸房位置标注着闪烁的骷髅头标记。附件里的文档刚加载出“普罗米修斯”字样,办公室天花板突然传来玻璃爆裂的脆响,碎玻璃混着雨水砸在徐麟脚边,其中一片恰好划过他的战术靴,在鞋跟处留下焦黑的灼痕。
“全体警戒!”徐麟扯下领带缠住手掌,从墙面抠下子弹时发现弹身刻着密文,正是十年前他在金三角破译过的基因密码。走廊里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却在拐过转角后突然归于寂静,这种反常的安静让他后颈的汗毛直竖。就在这时,电梯显示屏的数字从17楼开始疯狂跳动,下行箭头闪烁的频率快得异常。
“叮——”
电梯门在眼前轰然敞开,穿风衣的男人单手撑着门框,胸口国际刑警的徽章在警灯下泛着冷光。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地面汇成细小的血红色水洼:“徐警官,我是陈嘉裕,国际刑警亚洲区行动组组长。三小时前,国际刑警数据库收到匿名上传的尸检报告,星和生物地下停尸房里躺着三十七具皮肤透明的尸体,他们的血管里流着荧光蓝的液体——和你在东南亚拍到的实验体完全一致。”
徐麟的瞳孔骤然收缩。七年前他在柬埔寨雨林偷拍的视频里,那些浸泡在培养舱中的人体确实有着相同的特征,当时画面被总部以“证据不足”为由封存,此刻却以这种方式重见天日。陈嘉裕递来的平板上,十二家生物公司的股权链正在自动生成,最终全部汇聚到“普罗米修斯基金会”的蛇形logo下,而该组织控制着全球37%的基因药物市场。
“他们用慈善医疗车运送变异病毒,”陈嘉裕的指尖划过屏幕,曼谷、里约热内卢、柏林的地图标记依次亮起,“香港是亚太区的中转站,星和生物地下三层的停尸房,其实是基因改造的孵化舱。二十分钟前,维多利亚港的水下声呐检测到异常震动,我们怀疑他们正在转移‘货物’。”
徐麟抓起战术背包的动作突然顿住,他闻到空气中漂浮着若有若无的乙醚气味。这种在东南亚黑市实验室常见的麻醉剂,此刻正从通风管道缓缓渗入。当他转身看向监控屏幕时,整面墙的显示屏突然雪花闪烁,最后定格在机场免税店的实时画面——穿红色制服的女售货员正对着镜头微笑,左眼虹膜上掠过一道转瞬即逝的蛇形光斑。
“去机场!”徐麟扯下警徽塞进衣兜,通讯器里传来技术组的急讯:“徐队,您的护照信息刚刚被篡改,出入境系统显示您已在三年前注销户籍!”电梯里的陈嘉裕突然按住他的肩膀,掌心的温度异常冰冷:“他们在逼你走私渡。五分钟前,香港海关的服务器被植入‘血月’病毒,所有边检通道正在瘫痪——”
话音未落,整栋大楼的电力系统突然跳闸。应急灯亮起的瞬间,徐麟看到陈嘉裕的瞳孔深处闪过诡异的反光,那是植入式电子芯片的冷光。他反手扣住对方手腕,却在触碰到皮肤时察觉异样——本该柔软的肌肤下,传来金属齿轮转动的细微震动。
“别紧张,”陈嘉裕轻笑一声,手腕在他掌心灵活翻转,卸力的同时递出一张黑色请柬,“我的左臂是仿生义肢,三年前在孟买执行任务时被基因改造人咬断。这是普罗米修斯给你的请柬,香港机场免税店的售货员,是他们留在明处的哨兵。”
暴雨中的国际机场像座钢铁牢笼。徐麟戴着棒球帽混在深夜航班的旅客中,掌心的黑色请柬在紫外线灯照射下浮现出星和生物的logo。免税店里,刚才在监控中出现的女售货员正对着香水瓶补货,当她转身时,徐麟清楚地看到她耳后贴着与子弹相同的蛇形贴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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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需要看一下新款腕表吗?”甜美的声音带着港式普通话的尾音,女售货员的指尖划过玻璃柜台,徐麟注意到她无名指根部有个淡色的六芒星纹身——和东南亚实验体后颈的标记完全一致。当他的视线扫过她胸前的工牌时,呼吸突然停滞:“林淑珍”三个烫金字下方,贴着的照片正是十年前在实验基地牺牲的华裔研究员,而工牌的有效期截止日期是2015年3月19日,也就是她葬身火海的日子。
女售货员的嘴角勾起诡异的微笑,指尖在柜台上敲出摩尔斯电码:“左转第三间洗手间,有人等你。”徐麟转身时,她突然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林博士临死前,在培养舱里留了东西给你,编号B-19。”
洗手间内的滴水声格外清晰。徐麟推开标着“维修中”的隔间,生锈的门轴发出吱呀声,塑料挂钩上挂着的工牌正在轻轻摇晃,除了落款处的“林淑珍(已故)”,背面还用血红色记号笔写着:“他们在复制你的记忆,包括三年前林家宅的火。”
金属门锁突然发出卡榫断裂的轻响。徐麟转身时,镜面上不知何时浮现出雾气,模糊的倒影中,隔间门后伸出一只皮肤半透明的手,手腕内侧的条形码正在发出荧光。他猛地撞开隔间门,却只看到通风管道的铁栅栏在风中晃动,地面散落着几片鳞片般的银色碎屑,正是当年在星和生物实验室废墟中发现的物质。
手机在裤兜震动,海关总署的短信让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徐麟先生,您的护照信息存在重大异常,根据《反恐怖主义法》第二十三条,您已被限制出境。”抬起头时,整排洗手间的镜子突然同步亮起,每个镜面上都流淌着血红色的液体,最终汇聚成倒计时数字:72:00:00。
“徐警官,”陈嘉裕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转身时看到对方正举着手机,屏幕上是香港警方的实时通报,“海关系统彻底崩溃,所有电子闸机正在反向锁定。普罗米修斯给我们72小时,要么在星和生物的停尸房找到证据,要么看着整个亚太区的基因库被篡改。”
暴雨击打航站楼玻璃的声响突然变得震耳欲聋。徐麟摸到工牌背面凹凸的刻痕,那是组经纬度坐标,正是星和生物总部的位置。当他跟着陈嘉裕冲向紧急通道时,头顶的电子屏突然切换画面,原本的航班信息被替换成跳动的血月图案,月轮中央,蛇形标记正在缓缓张开蛇口。
“他们知道我们要去香港。”徐麟按住耳麦,试图联系技术组,却只听到电流杂音。陈嘉裕突然停步,从风衣内袋掏出枚银色徽章,与普通警徽不同的是,徽章背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基因序列:“三年前你在林家宅火场捡到的半枚警徽,和这个是一对。普罗米修斯的每个标记,都是段基因密码,包括那些子弹、工牌,还有——”
她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他们植入实验体大脑的芯片。星和生物地下三层的停尸房,其实是记忆中转站,那些透明尸体的大脑里,储存着三十七个国家特工的作战数据——包括你在东南亚的所有行动细节。”
紧急通道的铁门突然被炸开。穿防化服的身影举着脉冲步枪闯入,枪口瞄准的却是陈嘉裕。徐麟本能地扑过去,在子弹擦过肩侧的瞬间扣动扳机,特制橡胶弹击中对方手腕的同时,他看清了防化服上的标志——正是星和生物的六芒星logo。
“走!”陈嘉裕拽着他冲向消防梯,拐角处的灭火器突然自动引爆,白色粉末中,徐麟看到刚才的女售货员正站在楼梯平台,朝他举起手机。屏幕上播放的是段监控录像:星和生物的地下实验室里,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正在将荧光液体注入尸体血管,而那具尸体的面容,竟与他在东南亚牺牲的战友张建军一模一样。
当他们终于冲破机场侧门时,暴雨中停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保姆车。陈嘉裕拉开车门的瞬间,徐麟闻到了浓重的消毒水气味,后排座椅上放着个金属密码箱,箱盖上蚀刻着与子弹相同的蛇形标记。
“上车!”陈嘉裕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紧迫,“香港警方已经被渗透,我们只能走水路。密码箱里是星和生物内部人员的通行证件,还有——”她顿了顿,从箱底抽出份泛黄的文件,“二十年前,你父亲在东南亚参与基因实验的部分记录,编号0719的实验体,就是从那里开始的。”
引擎的轰鸣声撕裂雨幕。徐麟捏着林淑珍的工牌,指尖划过背面的刻痕,突然想起十年前那个深夜,实验室突然起火,他抱着数据硬盘冲向安全通道时,曾听见培养舱里传来婴儿的啼哭。当时他以为是幻觉,此刻看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霓虹,那个被火焰吞噬的夜晚,突然在记忆里变得异常清晰——培养舱编号B-19,正是林淑珍工牌上提到的编号。
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条匿名短信:“星和生物地下三层的停尸房,第七个冷柜里的尸体,在等你说对不起。”发件人显示为“未知”,附带的定位正是星和生物总部。徐麟抬头看向陈嘉裕,却发现对方正在闭目养神,仿生义肢的指节无意识地敲击着膝盖,发出金属碰撞的脆响,而那节奏,正是摩尔斯电码中的“血月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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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海港的灯塔在雨雾中若隐若现。当保姆车驶入码头时,徐麟看到海面上停着艘挂着巴拿马国旗的货轮,甲板上的集装箱正在被吊装,每个箱身上都印着星和生物的logo。陈嘉裕突然按住他的肩膀,声音低沉:“记住,进入香港后,不要相信任何穿制服的人,包括——”
她的话被突然响起的爆炸声打断。后方的机场方向腾起橘红色火柱,航站楼的玻璃幕墙在气浪中纷纷崩塌,电子屏上的血月倒计时正在疯狂跳动,从72小时骤降至68小时。徐麟握紧工牌,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他知道,这不是警告,而是宣战——普罗米修斯已经摊牌,接下来的72小时,将是他与自己的过去,与整个基因犯罪网络的终极对决。
货轮的汽笛声刺破夜空。徐麟跟着陈嘉裕登上舷梯,海风带来咸涩的气息,却掩盖不了集装箱里飘出的福尔马林味道。当他转身望向陆地时,滨海市刑警队大楼的方向突然亮起刺眼的白光,那是监控系统被彻底摧毁的前兆。而他不知道的是,在星和生物总部的地下三层,编号B-19的冷柜抽屉正在缓缓打开,透明尸体的胸口,六芒星矩阵的纹身正在发出微光,等待着某个注定到来的访客。
血月倒计时:67:59:59。
而徐麟的鞋跟,此刻正碾碎了半片银色鳞片,那是从女售货员身上掉落的,属于“普罗米修斯”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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