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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再次躺到阿卡姆精神病医院的病床上的时候,席勒幸灾乐祸地说:“现在知道哪里是你永远的家了吧?看在你付了很多钱的份上,我可以给你多开点止痛药。”“你觉得我是个瘾君子吗?”杰克暴躁的大喊:“别拿那种嗑药磕坏脑子的人和我相提并论!”“看开点,起码你在这里有了一张永久床位,你应该已经见识过了,那些在外面进不来的黑帮老大们,有多么想要一张这样的床位。”提起黑帮老大这几个单词,杰克就露出一副恶心的表情,他低声的念叨着:“伱和那只蝙蝠一样,他不想笑,你不想疯,你们都在骗自己……”他盯着天花板,不停的絮叨着:“你们到底为什么要这么严肃?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为什么不以你们的混乱和无序而骄傲?”忽然间,他又平静下来了,甚至带有点哲学意味的说:“在这个如此平庸的世界里,拥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疯狂灵魂,本该是值得骄傲的事。”“可你们总是把这种精彩绝伦的灵魂,困在一个平庸到让人恶心的躯壳里。”“每天严肃又认真的活着,装的和那些行尸走肉没什么两样,这真让我恶心……”“疯狂不是认识这个世界唯一的办法。”席勒也坐下来,他的语气很平静,他说:“我始终坚信这一点。”“如果你不能变成一把锋利的刀,用癫狂去刺破世界的伪装,那你就会被那些虚伪的秩序驯化。”杰克像是梦呓一样,说出一些艰深的单词,其中的每个单词都会在他的嘴里停顿一下,就好像他不认识它们,可每个句子却又是如此的完整和流畅。“有秩序才有无序,如果没有秩序,混乱也就不再是混乱,混乱就将成为秩序,当你毁灭秩序的时候,恰恰是在建立另一种秩序。”“有很多人觉得这个世界的终极答案是混乱,可当他们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就说明他们已经被秩序驯化了,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终极答案。”“这就是你和那只蝙蝠,宁可什么都不做的理由?”杰克看向席勒。“我和他还是有点不同的。”席勒给自己倒了杯水,说:“蝙蝠侠是个在混乱中维护秩序的战士,但我可不是,我只是个普通人。”“普通人……”杰克对他的发言嗤之以鼻。“而你,把自己当成救世主,想要告诉所有人,只有疯狂才能认识一切真相,尤其想要告诉蝙蝠侠,他想要的那些答案近在咫尺,简单到只需要笑一笑。”“可他并非不明白这点,只是不愿意这么做。”“所以我才觉得他是个精神病。”杰克的语气里忽然露出一丝嫉妒,“他有我没有的,有我梦寐以求的那种最根源的黑暗和疯狂,可他就是不愿意那么做,他明明可以成为撕破这平庸谎言的伟大神祗,可他就是不愿意笑一笑。”“这个问题每天都回荡在我的脑子里,让我感到不解和疯狂。”“他们到底为什么这么严肃?”席勒耸了耸肩说:“人人都在欺骗自己,只有你说了真话,人人都在故作严肃,只有你笑出了声,所以你就成了唯一的那个小丑。”杰克凝视着天花板,说:“当笑声就快从他们嘴里溢出来的时候,他们的第一反应是恐惧、是抗拒、是反思,这才是疯了。”“当个小丑一定很快乐,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你不能笑的,你想让他们知道你有多快乐,可惜总是没人领你的情。”“我一直觉得,扮成蝙蝠的人才是精神病。”杰克看向席勒说:“……扮成普通人的人也是。”窗外哥谭的夜幕缓缓落下,城市的灯光跃动起来,天气转暖之后,整座城市开始焕发出新的活力,依旧带点疯狂和邪恶,依旧混乱不堪,也依旧繁荣熙攘。早上,席勒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他拎着一个油漆刷子,他身边的布兰德有些嫌弃的把沾满油漆的手套给拿下来,席勒对他说:“我很确定,这间破医院需要彻底翻修一下了。”他指着墙角说:“要不是那个疯子的涂鸦弄坏了我的墙壁,我都没发现,那里砖缝都开裂了,说不定哪天就要塌了。”布兰德叹了口气说:“你说的很有道理,可这需要一个长远的计划,我们总不能跟那些病人说,明天我们要开始翻修医院了,让他们滚蛋吧?”他抬头看向,屋顶的墙角说:“总之,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是只能自己动手。”“你就是舍不得这些天的营收。”席勒笑着说:“要是装修两个月,这段时间没有提成可拿,可就亏大了,对吧?”布兰德摸了摸鼻子,暗骂了一声说:“都是你搞的该死的黑帮产业链,我这辈子都不知道钱这么好赚,要是停工两个月,我得亏多少钱?”“好吧,那我们就自己动手,不过墙角开裂什么的都是小问题,最大的问题是,病房不够用。”布兰德也叹了口气,他显然知道这一点。谷脮阿卡姆精神病医院历史已经很长了,当初建造这座建筑的时候,哥谭没有那么多人口,这座医院的承载力是有限的,就算席勒搞了个保外就医、保外就狱大循环,病房依旧吃紧。现在阿卡姆精神病医院的主要矛盾,就是落后的设施条件同日益增长的黑帮老大的搞钱需求之间的矛盾。在哥谭经历过灾难之后,这个矛盾是愈发凸显了,物流设施正在重建当中,大部分黑帮老大都闲了下来,那还有什么比阿卡姆俱乐部更好的去处?他们在这里重新梳理产业、交换手里的资源,组建圈子、拓展人脉,为下一步的发展做出准备。大家互通有无、交流信息,按照圈子层级的不同层层递进,要是这个时候不赶紧加入进来,到时候真开工了,你连汤都喝不上。尤其是杰克重新回到精神病院之后,他真的是个非常麻烦的家伙,科波特、伊文斯和杰克这三个人,可以说是水火不容。科波特和伊文斯倒是可以勉强待在一个房间里,但要是阿尔贝托出来就不行了,未来的企鹅人科波特和小丑呆在一个房间里的时候,他们两个经常因为三观不同而大打出手。科波特属于哥谭里的守序邪恶派,简单来说就是不够疯,其实原著中的企鹅人也差不多,开着一家大餐厅,和黑帮老大们谈笑风生,甚至还当上了市长,这是个在哥谭正常到不正常的晋升路线,和小丑那种混乱邪恶完全不是一码事。所以科波特觉得小丑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无法交流,而小丑则觉得科波特是个和那些黑帮老大没什么区别的蠢货,和他多待一秒,都是在侮辱他。科波特不屑于和一个疯子讲道理,小丑懒的和一个蠢货多说话,于是他们两个解决争端的方法就是打架。他俩武力都不够高,科波特就不说了,身材瘦小,力气也不大,小丑因为脑子有点疯,打架毫无章法,两人每次都能打个势均力敌,最后就是头破血流,被绑在病床上互相瞪眼。而小丑和伊文斯则在艺术理解方面有巨大分歧,他们两个倒是以吵架为主,主要是伊文斯不太喜欢动手打人,而杰克又完全打不过伊文斯,他俩吵架的方式变成了互飙歌剧选段。如果说伊文斯唱的还能算得上动听,那杰克的歌唱水平,就是蝙蝠侠亲临也得被震一个跟头。只要他俩住一个病房,那投诉噪音和扰民的信件就会像雪花一样送到席勒的办公室。所以这三个人只能一人一个病房。本来病房就不多,这三个毫无利润产出的病号,还非要一人占着一个病房,席勒已经看他们不顺眼很久了,但奈何这三个人都是有正当理由的。科波特之前被伊文斯捅了几刀,他是真的伤的挺重的,让他现在出院,多少有点不人道。伊文斯和他父亲的矛盾还没完全解决,阿尔贝托坚决不回法尔科内庄园,教父也没有来接他这个儿子的意思,也只能这么拖着。杰克因为蝙蝠侠忙着上课而无所事事,而且还得考虑到戈登的心理健康和工作压力,也只能赖在这里。又是一个席勒刚吃完午饭的午后,杰克站在阿卡姆精神病医院7楼阳台上,一只脚跨在阳台的护栏外面。房间里面,布鲁斯、伊文斯和科波特三人站在那,伊文斯对杰克说:“有话好好说,你能不能先从那回来?万一你要是掉下去,教授肯定会很生气。”布鲁斯只是来找伊文斯交接社团工作的,他并不知道这段时间在阿卡姆精神病医院发生的各种惊心动魄的事,于是他转头问伊文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跳楼?”“你还看不出来吗?”科波特坐在旁边病床上,对布鲁斯说:“他是个疯子,正在发病。”伊文斯还在那苦口婆心的劝说杰克:“这里是7楼,你要是这么栽下去,肯定是头先着地,脑浆和鲜血会弄脏一大块地面,教授就要付一大笔清理费,他肯定会很生气。”科波特也说:“楼底下都是石砖路,血溅进去很难清理,必须得把所有砖块都掀起来,你要是真敢这么干,我毫不怀疑他会给你办一场充满铜臭味的葬礼。”杰克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为难的表情,他说:“难道他会把我的棺材抬到一群黑帮老大中间,然后让他们对我念缅怀的悼词?让你这个蠢货给我献花,让那个毫无音乐品味的人给我唱诗?天呐!他是个魔鬼!”“但你以为我会害怕吗?!”杰克使劲拍了拍护栏,像咏叹一样说:“英勇的杰克不会惧怕魔鬼,我现在就要证明给你们看,我是阿卡姆骑士!”说着,他使劲往左一偏,直直的坠落了下去,布鲁斯两步就衝到阳台上,然后就看见杰克浮在了半空中,楼底下的席勒伸出一只手,一脸烦躁的把他甩到一边。落地的杰克在旁边笑的打滚,他说:“哈哈哈哈哈哈!普通人,你说自己是个普通人!哈哈哈哈哈哈,这个笑话真的太好笑了,我明天一定要再听一遍,哈哈哈哈哈哈!”伊文斯回头看了一下日历,然后又看了眼科波特说:“打个赌吧,这周会不会有第15次?”科波特站起来走出房门,打算回到自己的病房,他说:“我赌肯定会超过20次。”只有站在阳台上的布鲁斯,他回头看了看伊文斯和科波特,又低头看了看席勒和杰克,阳台上的风把他的头发吹得很乱,他低声的喃喃自语道:“……是我疯了吗?”.杰克再次躺到阿卡姆精神病医院的病床上的时候,席勒幸灾乐祸地说:“现在知道哪里是你永远的家了吧?看在你付了很多钱的份上,我可以给你多开点止痛药。”“你觉得我是个瘾君子吗?”杰克暴躁的大喊:“别拿那种嗑药磕坏脑子的人和我相提并论!”“看开点,起码你在这里有了一张永久床位,你应该已经见识过了,那些在外面进不来的黑帮老大们,有多么想要一张这样的床位。”提起黑帮老大这几个单词,杰克就露出一副恶心的表情,他低声的念叨着:“伱和那只蝙蝠一样,他不想笑,你不想疯,你们都在骗自己……”他盯着天花板,不停的絮叨着:“你们到底为什么要这么严肃?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为什么不以你们的混乱和无序而骄傲?”忽然间,他又平静下来了,甚至带有点哲学意味的说:“在这个如此平庸的世界里,拥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疯狂灵魂,本该是值得骄傲的事。”“可你们总是把这种精彩绝伦的灵魂,困在一个平庸到让人恶心的躯壳里。”“每天严肃又认真的活着,装的和那些行尸走肉没什么两样,这真让我恶心……”“疯狂不是认识这个世界唯一的办法。”席勒也坐下来,他的语气很平静,他说:“我始终坚信这一点。”“如果你不能变成一把锋利的刀,用癫狂去刺破世界的伪装,那你就会被那些虚伪的秩序驯化。”杰克像是梦呓一样,说出一些艰深的单词,其中的每个单词都会在他的嘴里停顿一下,就好像他不认识它们,可每个句子却又是如此的完整和流畅。“有秩序才有无序,如果没有秩序,混乱也就不再是混乱,混乱就将成为秩序,当你毁灭秩序的时候,恰恰是在建立另一种秩序。”“有很多人觉得这个世界的终极答案是混乱,可当他们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就说明他们已经被秩序驯化了,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终极答案。”“这就是你和那只蝙蝠,宁可什么都不做的理由?”杰克看向席勒。“我和他还是有点不同的。”席勒给自己倒了杯水,说:“蝙蝠侠是个在混乱中维护秩序的战士,但我可不是,我只是个普通人。”“普通人……”杰克对他的发言嗤之以鼻。“而你,把自己当成救世主,想要告诉所有人,只有疯狂才能认识一切真相,尤其想要告诉蝙蝠侠,他想要的那些答案近在咫尺,简单到只需要笑一笑。”“可他并非不明白这点,只是不愿意这么做。”“所以我才觉得他是个精神病。”杰克的语气里忽然露出一丝嫉妒,“他有我没有的,有我梦寐以求的那种最根源的黑暗和疯狂,可他就是不愿意那么做,他明明可以成为撕破这平庸谎言的伟大神祗,可他就是不愿意笑一笑。”“这个问题每天都回荡在我的脑子里,让我感到不解和疯狂。”“他们到底为什么这么严肃?”席勒耸了耸肩说:“人人都在欺骗自己,只有你说了真话,人人都在故作严肃,只有你笑出了声,所以你就成了唯一的那个小丑。”杰克凝视着天花板,说:“当笑声就快从他们嘴里溢出来的时候,他们的第一反应是恐惧、是抗拒、是反思,这才是疯了。”“当个小丑一定很快乐,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你不能笑的,你想让他们知道你有多快乐,可惜总是没人领你的情。”“我一直觉得,扮成蝙蝠的人才是精神病。”杰克看向席勒说:“……扮成普通人的人也是。”窗外哥谭的夜幕缓缓落下,城市的灯光跃动起来,天气转暖之后,整座城市开始焕发出新的活力,依旧带点疯狂和邪恶,依旧混乱不堪,也依旧繁荣熙攘。早上,席勒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他拎着一个油漆刷子,他身边的布兰德有些嫌弃的把沾满油漆的手套给拿下来,席勒对他说:“我很确定,这间破医院需要彻底翻修一下了。”他指着墙角说:“要不是那个疯子的涂鸦弄坏了我的墙壁,我都没发现,那里砖缝都开裂了,说不定哪天就要塌了。”布兰德叹了口气说:“你说的很有道理,可这需要一个长远的计划,我们总不能跟那些病人说,明天我们要开始翻修医院了,让他们滚蛋吧?”他抬头看向,屋顶的墙角说:“总之,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是只能自己动手。”“你就是舍不得这些天的营收。”席勒笑着说:“要是装修两个月,这段时间没有提成可拿,可就亏大了,对吧?”布兰德摸了摸鼻子,暗骂了一声说:“都是你搞的该死的黑帮产业链,我这辈子都不知道钱这么好赚,要是停工两个月,我得亏多少钱?”“好吧,那我们就自己动手,不过墙角开裂什么的都是小问题,最大的问题是,病房不够用。”布兰德也叹了口气,他显然知道这一点。谷脮阿卡姆精神病医院历史已经很长了,当初建造这座建筑的时候,哥谭没有那么多人口,这座医院的承载力是有限的,就算席勒搞了个保外就医、保外就狱大循环,病房依旧吃紧。现在阿卡姆精神病医院的主要矛盾,就是落后的设施条件同日益增长的黑帮老大的搞钱需求之间的矛盾。在哥谭经历过灾难之后,这个矛盾是愈发凸显了,物流设施正在重建当中,大部分黑帮老大都闲了下来,那还有什么比阿卡姆俱乐部更好的去处?他们在这里重新梳理产业、交换手里的资源,组建圈子、拓展人脉,为下一步的发展做出准备。大家互通有无、交流信息,按照圈子层级的不同层层递进,要是这个时候不赶紧加入进来,到时候真开工了,你连汤都喝不上。尤其是杰克重新回到精神病院之后,他真的是个非常麻烦的家伙,科波特、伊文斯和杰克这三个人,可以说是水火不容。科波特和伊文斯倒是可以勉强待在一个房间里,但要是阿尔贝托出来就不行了,未来的企鹅人科波特和小丑呆在一个房间里的时候,他们两个经常因为三观不同而大打出手。科波特属于哥谭里的守序邪恶派,简单来说就是不够疯,其实原著中的企鹅人也差不多,开着一家大餐厅,和黑帮老大们谈笑风生,甚至还当上了市长,这是个在哥谭正常到不正常的晋升路线,和小丑那种混乱邪恶完全不是一码事。所以科波特觉得小丑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无法交流,而小丑则觉得科波特是个和那些黑帮老大没什么区别的蠢货,和他多待一秒,都是在侮辱他。科波特不屑于和一个疯子讲道理,小丑懒的和一个蠢货多说话,于是他们两个解决争端的方法就是打架。他俩武力都不够高,科波特就不说了,身材瘦小,力气也不大,小丑因为脑子有点疯,打架毫无章法,两人每次都能打个势均力敌,最后就是头破血流,被绑在病床上互相瞪眼。而小丑和伊文斯则在艺术理解方面有巨大分歧,他们两个倒是以吵架为主,主要是伊文斯不太喜欢动手打人,而杰克又完全打不过伊文斯,他俩吵架的方式变成了互飙歌剧选段。如果说伊文斯唱的还能算得上动听,那杰克的歌唱水平,就是蝙蝠侠亲临也得被震一个跟头。只要他俩住一个病房,那投诉噪音和扰民的信件就会像雪花一样送到席勒的办公室。所以这三个人只能一人一个病房。本来病房就不多,这三个毫无利润产出的病号,还非要一人占着一个病房,席勒已经看他们不顺眼很久了,但奈何这三个人都是有正当理由的。科波特之前被伊文斯捅了几刀,他是真的伤的挺重的,让他现在出院,多少有点不人道。伊文斯和他父亲的矛盾还没完全解决,阿尔贝托坚决不回法尔科内庄园,教父也没有来接他这个儿子的意思,也只能这么拖着。杰克因为蝙蝠侠忙着上课而无所事事,而且还得考虑到戈登的心理健康和工作压力,也只能赖在这里。又是一个席勒刚吃完午饭的午后,杰克站在阿卡姆精神病医院7楼阳台上,一只脚跨在阳台的护栏外面。房间里面,布鲁斯、伊文斯和科波特三人站在那,伊文斯对杰克说:“有话好好说,你能不能先从那回来?万一你要是掉下去,教授肯定会很生气。”布鲁斯只是来找伊文斯交接社团工作的,他并不知道这段时间在阿卡姆精神病医院发生的各种惊心动魄的事,于是他转头问伊文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跳楼?”“你还看不出来吗?”科波特坐在旁边病床上,对布鲁斯说:“他是个疯子,正在发病。”伊文斯还在那苦口婆心的劝说杰克:“这里是7楼,你要是这么栽下去,肯定是头先着地,脑浆和鲜血会弄脏一大块地面,教授就要付一大笔清理费,他肯定会很生气。”科波特也说:“楼底下都是石砖路,血溅进去很难清理,必须得把所有砖块都掀起来,你要是真敢这么干,我毫不怀疑他会给你办一场充满铜臭味的葬礼。”杰克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为难的表情,他说:“难道他会把我的棺材抬到一群黑帮老大中间,然后让他们对我念缅怀的悼词?让你这个蠢货给我献花,让那个毫无音乐品味的人给我唱诗?天呐!他是个魔鬼!”“但你以为我会害怕吗?!”杰克使劲拍了拍护栏,像咏叹一样说:“英勇的杰克不会惧怕魔鬼,我现在就要证明给你们看,我是阿卡姆骑士!”说着,他使劲往左一偏,直直的坠落了下去,布鲁斯两步就衝到阳台上,然后就看见杰克浮在了半空中,楼底下的席勒伸出一只手,一脸烦躁的把他甩到一边。落地的杰克在旁边笑的打滚,他说:“哈哈哈哈哈哈!普通人,你说自己是个普通人!哈哈哈哈哈哈,这个笑话真的太好笑了,我明天一定要再听一遍,哈哈哈哈哈哈!”伊文斯回头看了一下日历,然后又看了眼科波特说:“打个赌吧,这周会不会有第15次?”科波特站起来走出房门,打算回到自己的病房,他说:“我赌肯定会超过20次。”只有站在阳台上的布鲁斯,他回头看了看伊文斯和科波特,又低头看了看席勒和杰克,阳台上的风把他的头发吹得很乱,他低声的喃喃自语道:“……是我疯了吗?”.
杰克再次躺到阿卡姆精神病医院的病床上的时候,席勒幸灾乐祸地说:“现在知道哪里是你永远的家了吧?看在你付了很多钱的份上,我可以给你多开点止痛药。”“你觉得我是个瘾君子吗?”杰克暴躁的大喊:“别拿那种嗑药磕坏脑子的人和我相提并论!”“看开点,起码你在这里有了一张永久床位,你应该已经见识过了,那些在外面进不来的黑帮老大们,有多么想要一张这样的床位。”提起黑帮老大这几个单词,杰克就露出一副恶心的表情,他低声的念叨着:“伱和那只蝙蝠一样,他不想笑,你不想疯,你们都在骗自己……”他盯着天花板,不停的絮叨着:“你们到底为什么要这么严肃?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为什么不以你们的混乱和无序而骄傲?”忽然间,他又平静下来了,甚至带有点哲学意味的说:“在这个如此平庸的世界里,拥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疯狂灵魂,本该是值得骄傲的事。”“可你们总是把这种精彩绝伦的灵魂,困在一个平庸到让人恶心的躯壳里。”“每天严肃又认真的活着,装的和那些行尸走肉没什么两样,这真让我恶心……”“疯狂不是认识这个世界唯一的办法。”席勒也坐下来,他的语气很平静,他说:“我始终坚信这一点。”“如果你不能变成一把锋利的刀,用癫狂去刺破世界的伪装,那你就会被那些虚伪的秩序驯化。”杰克像是梦呓一样,说出一些艰深的单词,其中的每个单词都会在他的嘴里停顿一下,就好像他不认识它们,可每个句子却又是如此的完整和流畅。“有秩序才有无序,如果没有秩序,混乱也就不再是混乱,混乱就将成为秩序,当你毁灭秩序的时候,恰恰是在建立另一种秩序。”“有很多人觉得这个世界的终极答案是混乱,可当他们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就说明他们已经被秩序驯化了,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终极答案。”“这就是你和那只蝙蝠,宁可什么都不做的理由?”杰克看向席勒。“我和他还是有点不同的。”席勒给自己倒了杯水,说:“蝙蝠侠是个在混乱中维护秩序的战士,但我可不是,我只是个普通人。”“普通人……”杰克对他的发言嗤之以鼻。“而你,把自己当成救世主,想要告诉所有人,只有疯狂才能认识一切真相,尤其想要告诉蝙蝠侠,他想要的那些答案近在咫尺,简单到只需要笑一笑。”“可他并非不明白这点,只是不愿意这么做。”“所以我才觉得他是个精神病。”杰克的语气里忽然露出一丝嫉妒,“他有我没有的,有我梦寐以求的那种最根源的黑暗和疯狂,可他就是不愿意那么做,他明明可以成为撕破这平庸谎言的伟大神祗,可他就是不愿意笑一笑。”“这个问题每天都回荡在我的脑子里,让我感到不解和疯狂。”“他们到底为什么这么严肃?”席勒耸了耸肩说:“人人都在欺骗自己,只有你说了真话,人人都在故作严肃,只有你笑出了声,所以你就成了唯一的那个小丑。”杰克凝视着天花板,说:“当笑声就快从他们嘴里溢出来的时候,他们的第一反应是恐惧、是抗拒、是反思,这才是疯了。”“当个小丑一定很快乐,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你不能笑的,你想让他们知道你有多快乐,可惜总是没人领你的情。”“我一直觉得,扮成蝙蝠的人才是精神病。”杰克看向席勒说:“……扮成普通人的人也是。”窗外哥谭的夜幕缓缓落下,城市的灯光跃动起来,天气转暖之后,整座城市开始焕发出新的活力,依旧带点疯狂和邪恶,依旧混乱不堪,也依旧繁荣熙攘。早上,席勒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他拎着一个油漆刷子,他身边的布兰德有些嫌弃的把沾满油漆的手套给拿下来,席勒对他说:“我很确定,这间破医院需要彻底翻修一下了。”他指着墙角说:“要不是那个疯子的涂鸦弄坏了我的墙壁,我都没发现,那里砖缝都开裂了,说不定哪天就要塌了。”布兰德叹了口气说:“你说的很有道理,可这需要一个长远的计划,我们总不能跟那些病人说,明天我们要开始翻修医院了,让他们滚蛋吧?”他抬头看向,屋顶的墙角说:“总之,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是只能自己动手。”“你就是舍不得这些天的营收。”席勒笑着说:“要是装修两个月,这段时间没有提成可拿,可就亏大了,对吧?”布兰德摸了摸鼻子,暗骂了一声说:“都是你搞的该死的黑帮产业链,我这辈子都不知道钱这么好赚,要是停工两个月,我得亏多少钱?”“好吧,那我们就自己动手,不过墙角开裂什么的都是小问题,最大的问题是,病房不够用。”布兰德也叹了口气,他显然知道这一点。谷脮阿卡姆精神病医院历史已经很长了,当初建造这座建筑的时候,哥谭没有那么多人口,这座医院的承载力是有限的,就算席勒搞了个保外就医、保外就狱大循环,病房依旧吃紧。现在阿卡姆精神病医院的主要矛盾,就是落后的设施条件同日益增长的黑帮老大的搞钱需求之间的矛盾。在哥谭经历过灾难之后,这个矛盾是愈发凸显了,物流设施正在重建当中,大部分黑帮老大都闲了下来,那还有什么比阿卡姆俱乐部更好的去处?他们在这里重新梳理产业、交换手里的资源,组建圈子、拓展人脉,为下一步的发展做出准备。大家互通有无、交流信息,按照圈子层级的不同层层递进,要是这个时候不赶紧加入进来,到时候真开工了,你连汤都喝不上。尤其是杰克重新回到精神病院之后,他真的是个非常麻烦的家伙,科波特、伊文斯和杰克这三个人,可以说是水火不容。科波特和伊文斯倒是可以勉强待在一个房间里,但要是阿尔贝托出来就不行了,未来的企鹅人科波特和小丑呆在一个房间里的时候,他们两个经常因为三观不同而大打出手。科波特属于哥谭里的守序邪恶派,简单来说就是不够疯,其实原著中的企鹅人也差不多,开着一家大餐厅,和黑帮老大们谈笑风生,甚至还当上了市长,这是个在哥谭正常到不正常的晋升路线,和小丑那种混乱邪恶完全不是一码事。所以科波特觉得小丑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无法交流,而小丑则觉得科波特是个和那些黑帮老大没什么区别的蠢货,和他多待一秒,都是在侮辱他。科波特不屑于和一个疯子讲道理,小丑懒的和一个蠢货多说话,于是他们两个解决争端的方法就是打架。他俩武力都不够高,科波特就不说了,身材瘦小,力气也不大,小丑因为脑子有点疯,打架毫无章法,两人每次都能打个势均力敌,最后就是头破血流,被绑在病床上互相瞪眼。而小丑和伊文斯则在艺术理解方面有巨大分歧,他们两个倒是以吵架为主,主要是伊文斯不太喜欢动手打人,而杰克又完全打不过伊文斯,他俩吵架的方式变成了互飙歌剧选段。如果说伊文斯唱的还能算得上动听,那杰克的歌唱水平,就是蝙蝠侠亲临也得被震一个跟头。只要他俩住一个病房,那投诉噪音和扰民的信件就会像雪花一样送到席勒的办公室。所以这三个人只能一人一个病房。本来病房就不多,这三个毫无利润产出的病号,还非要一人占着一个病房,席勒已经看他们不顺眼很久了,但奈何这三个人都是有正当理由的。科波特之前被伊文斯捅了几刀,他是真的伤的挺重的,让他现在出院,多少有点不人道。伊文斯和他父亲的矛盾还没完全解决,阿尔贝托坚决不回法尔科内庄园,教父也没有来接他这个儿子的意思,也只能这么拖着。杰克因为蝙蝠侠忙着上课而无所事事,而且还得考虑到戈登的心理健康和工作压力,也只能赖在这里。又是一个席勒刚吃完午饭的午后,杰克站在阿卡姆精神病医院7楼阳台上,一只脚跨在阳台的护栏外面。房间里面,布鲁斯、伊文斯和科波特三人站在那,伊文斯对杰克说:“有话好好说,你能不能先从那回来?万一你要是掉下去,教授肯定会很生气。”布鲁斯只是来找伊文斯交接社团工作的,他并不知道这段时间在阿卡姆精神病医院发生的各种惊心动魄的事,于是他转头问伊文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跳楼?”“你还看不出来吗?”科波特坐在旁边病床上,对布鲁斯说:“他是个疯子,正在发病。”伊文斯还在那苦口婆心的劝说杰克:“这里是7楼,你要是这么栽下去,肯定是头先着地,脑浆和鲜血会弄脏一大块地面,教授就要付一大笔清理费,他肯定会很生气。”科波特也说:“楼底下都是石砖路,血溅进去很难清理,必须得把所有砖块都掀起来,你要是真敢这么干,我毫不怀疑他会给你办一场充满铜臭味的葬礼。”杰克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为难的表情,他说:“难道他会把我的棺材抬到一群黑帮老大中间,然后让他们对我念缅怀的悼词?让你这个蠢货给我献花,让那个毫无音乐品味的人给我唱诗?天呐!他是个魔鬼!”“但你以为我会害怕吗?!”杰克使劲拍了拍护栏,像咏叹一样说:“英勇的杰克不会惧怕魔鬼,我现在就要证明给你们看,我是阿卡姆骑士!”说着,他使劲往左一偏,直直的坠落了下去,布鲁斯两步就衝到阳台上,然后就看见杰克浮在了半空中,楼底下的席勒伸出一只手,一脸烦躁的把他甩到一边。落地的杰克在旁边笑的打滚,他说:“哈哈哈哈哈哈!普通人,你说自己是个普通人!哈哈哈哈哈哈,这个笑话真的太好笑了,我明天一定要再听一遍,哈哈哈哈哈哈!”伊文斯回头看了一下日历,然后又看了眼科波特说:“打个赌吧,这周会不会有第15次?”科波特站起来走出房门,打算回到自己的病房,他说:“我赌肯定会超过20次。”只有站在阳台上的布鲁斯,他回头看了看伊文斯和科波特,又低头看了看席勒和杰克,阳台上的风把他的头发吹得很乱,他低声的喃喃自语道:“……是我疯了吗?”.杰克再次躺到阿卡姆精神病医院的病床上的时候,席勒幸灾乐祸地说:“现在知道哪里是你永远的家了吧?看在你付了很多钱的份上,我可以给你多开点止痛药。”“你觉得我是个瘾君子吗?”杰克暴躁的大喊:“别拿那种嗑药磕坏脑子的人和我相提并论!”“看开点,起码你在这里有了一张永久床位,你应该已经见识过了,那些在外面进不来的黑帮老大们,有多么想要一张这样的床位。”提起黑帮老大这几个单词,杰克就露出一副恶心的表情,他低声的念叨着:“伱和那只蝙蝠一样,他不想笑,你不想疯,你们都在骗自己……”他盯着天花板,不停的絮叨着:“你们到底为什么要这么严肃?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为什么不以你们的混乱和无序而骄傲?”忽然间,他又平静下来了,甚至带有点哲学意味的说:“在这个如此平庸的世界里,拥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疯狂灵魂,本该是值得骄傲的事。”“可你们总是把这种精彩绝伦的灵魂,困在一个平庸到让人恶心的躯壳里。”“每天严肃又认真的活着,装的和那些行尸走肉没什么两样,这真让我恶心……”“疯狂不是认识这个世界唯一的办法。”席勒也坐下来,他的语气很平静,他说:“我始终坚信这一点。”“如果你不能变成一把锋利的刀,用癫狂去刺破世界的伪装,那你就会被那些虚伪的秩序驯化。”杰克像是梦呓一样,说出一些艰深的单词,其中的每个单词都会在他的嘴里停顿一下,就好像他不认识它们,可每个句子却又是如此的完整和流畅。“有秩序才有无序,如果没有秩序,混乱也就不再是混乱,混乱就将成为秩序,当你毁灭秩序的时候,恰恰是在建立另一种秩序。”“有很多人觉得这个世界的终极答案是混乱,可当他们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就说明他们已经被秩序驯化了,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终极答案。”“这就是你和那只蝙蝠,宁可什么都不做的理由?”杰克看向席勒。“我和他还是有点不同的。”席勒给自己倒了杯水,说:“蝙蝠侠是个在混乱中维护秩序的战士,但我可不是,我只是个普通人。”“普通人……”杰克对他的发言嗤之以鼻。“而你,把自己当成救世主,想要告诉所有人,只有疯狂才能认识一切真相,尤其想要告诉蝙蝠侠,他想要的那些答案近在咫尺,简单到只需要笑一笑。”“可他并非不明白这点,只是不愿意这么做。”“所以我才觉得他是个精神病。”杰克的语气里忽然露出一丝嫉妒,“他有我没有的,有我梦寐以求的那种最根源的黑暗和疯狂,可他就是不愿意那么做,他明明可以成为撕破这平庸谎言的伟大神祗,可他就是不愿意笑一笑。”“这个问题每天都回荡在我的脑子里,让我感到不解和疯狂。”“他们到底为什么这么严肃?”席勒耸了耸肩说:“人人都在欺骗自己,只有你说了真话,人人都在故作严肃,只有你笑出了声,所以你就成了唯一的那个小丑。”杰克凝视着天花板,说:“当笑声就快从他们嘴里溢出来的时候,他们的第一反应是恐惧、是抗拒、是反思,这才是疯了。”“当个小丑一定很快乐,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你不能笑的,你想让他们知道你有多快乐,可惜总是没人领你的情。”“我一直觉得,扮成蝙蝠的人才是精神病。”杰克看向席勒说:“……扮成普通人的人也是。”窗外哥谭的夜幕缓缓落下,城市的灯光跃动起来,天气转暖之后,整座城市开始焕发出新的活力,依旧带点疯狂和邪恶,依旧混乱不堪,也依旧繁荣熙攘。早上,席勒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他拎着一个油漆刷子,他身边的布兰德有些嫌弃的把沾满油漆的手套给拿下来,席勒对他说:“我很确定,这间破医院需要彻底翻修一下了。”他指着墙角说:“要不是那个疯子的涂鸦弄坏了我的墙壁,我都没发现,那里砖缝都开裂了,说不定哪天就要塌了。”布兰德叹了口气说:“你说的很有道理,可这需要一个长远的计划,我们总不能跟那些病人说,明天我们要开始翻修医院了,让他们滚蛋吧?”他抬头看向,屋顶的墙角说:“总之,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是只能自己动手。”“你就是舍不得这些天的营收。”席勒笑着说:“要是装修两个月,这段时间没有提成可拿,可就亏大了,对吧?”布兰德摸了摸鼻子,暗骂了一声说:“都是你搞的该死的黑帮产业链,我这辈子都不知道钱这么好赚,要是停工两个月,我得亏多少钱?”“好吧,那我们就自己动手,不过墙角开裂什么的都是小问题,最大的问题是,病房不够用。”布兰德也叹了口气,他显然知道这一点。谷脮阿卡姆精神病医院历史已经很长了,当初建造这座建筑的时候,哥谭没有那么多人口,这座医院的承载力是有限的,就算席勒搞了个保外就医、保外就狱大循环,病房依旧吃紧。现在阿卡姆精神病医院的主要矛盾,就是落后的设施条件同日益增长的黑帮老大的搞钱需求之间的矛盾。在哥谭经历过灾难之后,这个矛盾是愈发凸显了,物流设施正在重建当中,大部分黑帮老大都闲了下来,那还有什么比阿卡姆俱乐部更好的去处?他们在这里重新梳理产业、交换手里的资源,组建圈子、拓展人脉,为下一步的发展做出准备。大家互通有无、交流信息,按照圈子层级的不同层层递进,要是这个时候不赶紧加入进来,到时候真开工了,你连汤都喝不上。尤其是杰克重新回到精神病院之后,他真的是个非常麻烦的家伙,科波特、伊文斯和杰克这三个人,可以说是水火不容。科波特和伊文斯倒是可以勉强待在一个房间里,但要是阿尔贝托出来就不行了,未来的企鹅人科波特和小丑呆在一个房间里的时候,他们两个经常因为三观不同而大打出手。科波特属于哥谭里的守序邪恶派,简单来说就是不够疯,其实原著中的企鹅人也差不多,开着一家大餐厅,和黑帮老大们谈笑风生,甚至还当上了市长,这是个在哥谭正常到不正常的晋升路线,和小丑那种混乱邪恶完全不是一码事。所以科波特觉得小丑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无法交流,而小丑则觉得科波特是个和那些黑帮老大没什么区别的蠢货,和他多待一秒,都是在侮辱他。科波特不屑于和一个疯子讲道理,小丑懒的和一个蠢货多说话,于是他们两个解决争端的方法就是打架。他俩武力都不够高,科波特就不说了,身材瘦小,力气也不大,小丑因为脑子有点疯,打架毫无章法,两人每次都能打个势均力敌,最后就是头破血流,被绑在病床上互相瞪眼。而小丑和伊文斯则在艺术理解方面有巨大分歧,他们两个倒是以吵架为主,主要是伊文斯不太喜欢动手打人,而杰克又完全打不过伊文斯,他俩吵架的方式变成了互飙歌剧选段。如果说伊文斯唱的还能算得上动听,那杰克的歌唱水平,就是蝙蝠侠亲临也得被震一个跟头。只要他俩住一个病房,那投诉噪音和扰民的信件就会像雪花一样送到席勒的办公室。所以这三个人只能一人一个病房。本来病房就不多,这三个毫无利润产出的病号,还非要一人占着一个病房,席勒已经看他们不顺眼很久了,但奈何这三个人都是有正当理由的。科波特之前被伊文斯捅了几刀,他是真的伤的挺重的,让他现在出院,多少有点不人道。伊文斯和他父亲的矛盾还没完全解决,阿尔贝托坚决不回法尔科内庄园,教父也没有来接他这个儿子的意思,也只能这么拖着。杰克因为蝙蝠侠忙着上课而无所事事,而且还得考虑到戈登的心理健康和工作压力,也只能赖在这里。又是一个席勒刚吃完午饭的午后,杰克站在阿卡姆精神病医院7楼阳台上,一只脚跨在阳台的护栏外面。房间里面,布鲁斯、伊文斯和科波特三人站在那,伊文斯对杰克说:“有话好好说,你能不能先从那回来?万一你要是掉下去,教授肯定会很生气。”布鲁斯只是来找伊文斯交接社团工作的,他并不知道这段时间在阿卡姆精神病医院发生的各种惊心动魄的事,于是他转头问伊文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跳楼?”“你还看不出来吗?”科波特坐在旁边病床上,对布鲁斯说:“他是个疯子,正在发病。”伊文斯还在那苦口婆心的劝说杰克:“这里是7楼,你要是这么栽下去,肯定是头先着地,脑浆和鲜血会弄脏一大块地面,教授就要付一大笔清理费,他肯定会很生气。”科波特也说:“楼底下都是石砖路,血溅进去很难清理,必须得把所有砖块都掀起来,你要是真敢这么干,我毫不怀疑他会给你办一场充满铜臭味的葬礼。”杰克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为难的表情,他说:“难道他会把我的棺材抬到一群黑帮老大中间,然后让他们对我念缅怀的悼词?让你这个蠢货给我献花,让那个毫无音乐品味的人给我唱诗?天呐!他是个魔鬼!”“但你以为我会害怕吗?!”杰克使劲拍了拍护栏,像咏叹一样说:“英勇的杰克不会惧怕魔鬼,我现在就要证明给你们看,我是阿卡姆骑士!”说着,他使劲往左一偏,直直的坠落了下去,布鲁斯两步就衝到阳台上,然后就看见杰克浮在了半空中,楼底下的席勒伸出一只手,一脸烦躁的把他甩到一边。落地的杰克在旁边笑的打滚,他说:“哈哈哈哈哈哈!普通人,你说自己是个普通人!哈哈哈哈哈哈,这个笑话真的太好笑了,我明天一定要再听一遍,哈哈哈哈哈哈!”伊文斯回头看了一下日历,然后又看了眼科波特说:“打个赌吧,这周会不会有第15次?”科波特站起来走出房门,打算回到自己的病房,他说:“我赌肯定会超过20次。”只有站在阳台上的布鲁斯,他回头看了看伊文斯和科波特,又低头看了看席勒和杰克,阳台上的风把他的头发吹得很乱,他低声的喃喃自语道:“……是我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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