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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松柏走上台,指着瓷瓶道:“首先你们的介绍就有问题,古代、现代还有当代这些词以后少用,你们是严谨了,我们听不懂啊!直接说距今多少年历史不就行了?”
“你们说古代,我们就觉得值钱,说当代,我们就觉得是现在的东西,不值钱,可是实际上当代是从建国开始算的,距今也有七十多年了,古代的结束时间是1912,到现在也才一百年多点,凭啥一百多年的东西值钱,七十多年的东西就是便宜货了?”
李松柏这样说不少人都听出些门道来了,确实,七十多年和一百年也没差几年,价值也不应该差太多才对。
李松柏继续道:“还有就是你们的鉴定和考证有点太漫不经心了。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那是建国初期,当时咱们国家有多困难学过历史的都知道,那时候要这么精美的瓷器干什么?能当饭吃吗?”
“答案显而易见,这是当年用于出口创汇的外销瓷,在那个凝聚力无比强大的年代,外销瓷承担着富国重任,当年的老一辈陶瓷工艺大师们接下了这个任务,可谓倾尽毕生心血,毫不夸张地说,那个年代的瓷器代表的是我们整个华夏历史的最高瓷器工艺水平,单论艺术价值,无论哪朝哪代的瓷器都无法与之相比。”
“当年的老艺术家们燃尽了青春,耗尽了心血,打造出这一批顶尖作品,现代想要再找出艺术造诣和工艺水平与当年那些大师相当,并愿意倾尽毕生心血打造一件精品的人,我不敢说绝对不可能,但是难度也会非常大,可以说五六十年代的外销瓷不仅仅是限量款,更有可能是绝版!”
“那些国际名牌今天出的一款绝版的包都能轻轻松松卖几十万,六七十年前出品的绝版瓷器又该值多少钱?”
“至于这个瓷瓶,来源拍卖行没有考证,但无非也就三种——当年没卖出去的,出口转内销的、卖出去后几经辗转又回来了的、做得太好,没舍得往出卖的。不过即便只看工艺,大家也应该能看得出来,这么好的东西不可能卖不出去吧!至于后面两种可能,每个可能价值多少,大家都是聪明人,我想不用我多说了吧!”
李松柏这样一说,不少人都懊悔地直拍大腿,尤其是那些原本就想拍这个瓷瓶,但是价格喊上去又感觉不太值的更是肠子都悔青了。
倒不是说四十万买一件当代的瓷器真的就大赚了,至少肯定是不亏的,至于赚多赚少,那还需要继续考证瓷瓶的具体来历,但是这东西确实值得他们多花些钱赌一把啊!
想到这里,他们都用怨愤的目光看着主持人。
主持人其实也很无辜,这件事不能怪他,也不能怪拍卖行,拍卖行的鉴定师还不至于那么草包,连这是外销瓷都不知道,但是现在的古玩市场就是这个行情,外销瓷的确没那么值钱,只能说李松柏实在是太能吹了,被他这样说一通,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瓷瓶和国礼瓷一个级别呢!
不过即便如此,主持人也是对李松柏刮目相看,昨天看出陶碗内有乾坤的就是李松柏,看来松少在鉴宝这方面还是挺有水平的嘛!
李松柏一番演讲完后回到了座位上,李紫玉小声问道:“你看出这瓷瓶很值钱,所以才花那么多钱拍下来?”
李松柏摇摇头:“那倒不是,工艺品向来都是在喜欢的人眼里是无价之宝,在其他人眼中一文不值,我不喜欢古玩,这东西对我来说没什么价值,但是你喜欢,那花多少钱买都是值得的。”
李紫玉的心又乱了,她抿着嘴唇不再说话,生怕此时说话自己的语气会暴露自己此时复杂的内心。
李松柏没注意到李紫玉的异状,他现在其实也有些紧张,不知道自己做得够不够。
瓷瓶价值高不高确实不太重要,上台发表一番演讲才是李松柏的主要目的,他就是要让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很擅长鉴宝,将自己的话作为重要参考。
这样一来,有些重要的东西出来时有人问自己的意见,自己夸夸其谈一番,顾乘风也不会那么轻易地捡到漏。
希望自己刚刚那一波操作已经够了,不然的话自己还得再证明一波,多少是有点浪费钱了。
毕竟现在已经知道顾乘风要对李家下手了,在不清楚对方具体攻势的情况下最好还是把钱都花在刀刃上的好,爽文中反派炮灰的智商不可信,李家一败涂地的可能性真的不小。
下一件拍品被端了上来,是一个清代的鼻烟壶,李松柏一眼就看出了这东西是什么来头,他没有听主持人的介绍,只是略有些紧张地等待着其他人的反应,期待有人能询问他的意见。
主持人介绍完毕,正要宣布竞拍开始,李松柏此时也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起拍价两万元,竞拍开始!”
“两万!”
主持人刚宣布开始,顾乘风就举牌喊价,李松柏轻叹一声,心想果然还不够,自己还是得再浪费点钱才行了。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你等会儿,先听听我贤侄怎么说!松柏啊!这个鼻烟壶有什么门道,你能看出来吗?”
王凯旋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李松柏差点感动得要哭出来了。
凯旋叔,你果然是我李家最忠实的伙伴!就冲您这一问,以后我吃肉肯定给王康留根骨头!
李松柏淡淡道:“说法倒是有一点,不过多少沾点迷信,这就见仁见智了。”
“这个鼻烟壶经历过六位有名有姓的主人,每一位身份都不简单,但是每一个的下场都不怎么好,有突然身患重病英年早逝的,有遭人暗杀的,也有被亲友牵连的,其中最出名的当然就是历史上有记载的它的最后一位主人了,那可是戊戌六君子之一。”
“因此有一种说法是这个鼻烟壶克主,谁拿到手里谁就倒霉。”
“不过仔细研究一下这六个人,要么死有余辜,要么死得其所,而且除了这六位之外也没听说过后续谁拿到这个鼻烟壶后倒霉了,隔了一百多年没出事,这个迷信说法也没那么站得住脚。”
“总之,如果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相信这些东西,那可以拍,这鼻烟壶很有收藏价值,花点钱很值得,但如果多少信点,那就没必要拍了,花钱找不自在,这又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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