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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二龙山重峦叠嶂,山上古木繁茂、遮天蔽日,加之正值寒冬,山间小道积雪深厚、崎岖难行。日军那重达6吨左右的坦克,纵使平日里在平地上威风凛凛、不可一世,此刻面对这陡峭蜿蜒的山路,也只能望“山”兴叹,寸步难移。钢铁履带在积雪与泥泞中徒劳打转,发动机嘶吼轰鸣,却无法再前进一步,无奈之下,春日熏只得下令将这些笨重家伙统统撂在山脚下。
失去了装甲重器的依仗,鬼子步兵们虽心有惶惶,却也不敢违抗军令,硬着头皮继续进发。他们一个个面色阴沉,扛着沉重的九二式重机枪,枪身冰冷刺骨,金属质感在日光下泛着冷光,几人一组,吭哧吭哧地往山上攀爬,肩头被压得生疼,脚步踉跄。另有士兵弓着腰,费力地抬着八九式掷弹筒,炮筒晃晃悠悠,每走一步都好似用尽全身力气,嘴里呼出的白气在眼前氤氲不散,眼神中满是狠厉,妄图凭借手中这些单兵武器,冲破独立旅精心构筑的防线,拿下这座山头。
春日熏端坐于马上,身姿笔直,一身笔挺军装下那颗野心勃勃的心正剧烈跳动。望着被弃置在山脚下的坦克与装甲车,他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旋即恢复了那副嚣张傲慢的常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眼前这高耸巍峨、积雪皑皑的二龙山不过是一座待他轻松踏平的蝼蚁之丘。
在他心底,压根没把这股抗日武装瞧在眼里。他笃定地认为,这些土生土长、缺枪少弹的“乌合之众”,哪能拥有抗衡皇军的重武器?顶多就是些老旧步枪,拼凑些土制弹药,即便自己的钢铁巨兽困于山下,仅凭麾下训练有素的步兵联队,加上他们手中轻重火力搭配,要剿灭这区区独立旅,亦是手到擒来之事。
“哼,没有坦克装甲车又何妨?”他低声自语,声音被寒风吹散却依旧透着狠辣,“我大日本皇军的精锐步兵,一人一枪,便能将这些不知死活的抵抗分子杀得片甲不留,今日定要血洗此山,让他们知晓与皇军作对的下场!”言罢,他猛地抽出腰间军刀,高高举向天空,寒芒闪耀,厉声大喝:“全军加速前进!踏平二龙山,一个不留!”日军队伍听闻号令,齐声呐喊,声浪滚滚。
日军的前锋部队猫着腰,端着枪,向着山上摸索前行,双眼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却丝毫未察觉到危险正悄然在脚下蔓延。随着“咔嚓”一声轻微脆响,像是冬日枯枝被踩断的动静,紧接着便是“轰”的一声巨响,火光冲天而起,泥土裹挟着弹片、石块如暴雨般四散飞溅。率先跨入雷区的几个鬼子瞬间被爆炸的气浪掀翻,肢体残破,鲜血四溅,凄厉的惨叫划破山林寂静。
春日熏脸色骤变,勒马急停,眼睁睁看着前方的队伍瞬间乱作一团。可慌乱才起,连环爆炸接踵而至,此起彼伏的轰鸣声在山谷间回荡不绝。雷区里,火光、烟尘交织弥漫,鬼子兵们被炸得人仰马翻,有的被炸断了腿脚,在地上痛苦翻滚、哀号;有的胸膛被弹片撕开,鲜血汩汩涌出,瞬间没了声息;还有的满脸惊恐,四处奔逃,却又接二连三踩中诡雷,引爆新的灾祸。
原本整齐有序的行军纵队,此刻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冲击得七零八落,后面的士兵想往前冲救援,却被爆炸阻挡了脚步,只能盲目开枪壮胆;前方侥幸未被炸死的鬼子,慌不择路,相互推搡拥挤,甚至失足滚落山坡。
春日熏面色铁青,腮帮子因愤怒而高高鼓起,额头上青筋暴跳,他驱马闯入慌乱的士兵群中,手中马鞭在空中抡得呼呼作响,抽到几个躲闪不及的士兵身上,伴随着皮开肉绽的闷响和士兵们的痛呼,他声嘶力竭地咆哮道:“都给我稳住!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地雷,就把你们吓成这副窝囊模样!本司令早就料到这些抗日分子会使些这种小伎俩,慌什么!”
士兵们低着头,敢怒不敢言,心中却把春日熏咒骂了千百遍。“早料到还派咱们大剌剌地往前冲,这不是拿咱们的命不当回事嘛!”一个满脸炮灰的二等兵压低声音,向身旁战友嘟囔着,眼里满是怨愤。“就是,工兵早该上了,非让咱们趟这趟雷,这下可好,死了这么多兄弟!”另一个士兵附和着,眼眶泛红,望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满心悲戚。
春日熏未觉士兵们心底的怨念,自顾自地指挥着:“工兵排,立即上前!给我迅速清理出一条安全通道,若耽误了战机,军法处置!”工兵们战战兢兢地扛着探雷器和工具上前,动作急促又慌乱,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在冬日里也浸湿了衣衫,他们心里明白,此刻这雷区就是鬼门关,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可军令如山,只能硬着头皮往前。
春日熏站在雷区边缘,眉头拧成一个死结,双眼死死盯着工兵们一寸一寸艰难推进的身影,手里的马鞭不停地抽打着自己的军靴,每一下都带着他压抑不住的焦躁与怒火。接近中午,在工兵们付出数条人命的惨烈代价后,总算在那密密麻麻的雷区中排出了一条狭窄逼仄、血迹斑斑的通道。
鬼子兵们望着眼前这条用战友性命铺就的险途,双腿发软,满心惶恐,却又不敢违抗军令,只能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鱼贯而入。队伍里一片死寂,唯有沉重的呼吸声和杂乱的脚步声,每个人都提心吊胆,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刚走出雷区没多远,打头的几个鬼子忽觉脚下一空,身体瞬间失衡,伴随着惊恐至极的惨叫,直直坠入了提前精心挖好的陷阱之中。陷阱底部,尖锐的木桩如林立的獠牙,瞬间将他们刺穿,凄厉的呼喊声从坑底幽幽传出,听得后面的鬼子头皮发麻。慌乱瞬间在队伍里炸开,众人下意识地止步,却因拥挤推搡,又有不少人失足滑落。
这下,工兵们也傻了眼,面对这些夺命的陷阱,手中的探雷器毫无用武之地,只能站在一旁干瞪眼,不知所措。春日熏额头上的青筋再度暴起,歇斯底里地嘶吼着命令部队保持镇定,可恐慌已然如瘟疫般在队伍里蔓延开来,士气跌落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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