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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乎让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在一瞬间僵硬起来,他不知道这个时候是猛地站起,还是继续坐在座位,他觉得自己的神色现在难看到铁青,放在身侧的手掌突然抓紧了一下,他应该是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此时也带动桌布起伏着,眼见着她竟然攀附着他的军裤而钻到了胯下,她的脸颊靠在自己裤缝线上,任由坚实而锋利的布料摩挲她的脸颊,而她在被他发现之后,也没有任何惊慌失措,反而抓住他的军裤不叫他退后。
“站起来!”他的声音徒然变得严厉。
而他这个命令式的语气让阿道夫.希特勒颤抖了一下,而她似乎并不以为耻,反而对着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胯下轻轻吐气,从他的视角来看,能看见她的双颊都开始煨出潮红,他望见有一缕深发滑进她解开的衣领里,她居然连内衣都没有穿,她露出的雪白半弧,两只淡色的乳尖都因为急促的心跳而翘着,只在晃动的灯光下投下朦胧而纤细的影子。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只看了一眼,就立刻把视线转开。他一下扣住桌沿,而后猛地用力站起,原本他还是挣开了那种蛇似的攀附,但又叫她反手紧紧抓住手臂往下拉,当他那只手被她捉住时,他连手臂都绷直了,青筋就在手背上跳动,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觉得自己昏了头,竟然真的以为阿道夫.希特勒是来好好谈条件的,但她这样跪在地上,又往前焦急地凑着,也许是怕他反应过来,立刻不假思索地隔着军裤含住了他。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几乎不敢置信,他现在能清楚地感知到军裤粘附在了阿道夫.希特勒的唇齿间,她只含住了前端,剩余的部分她押不开口腔,只是用红色的舌尖一点点的舔着,那些含不进去的唾液都淌到了她饱满的腮线,只是拼命往里面嗦紧,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感受到了潮热,阿道夫.希特勒没把她的牙齿收紧,简直就是在吃一块硬巧克力,在笨拙含住的瞬间,她的牙齿就已经下意识贴了上去。
“松开…”他脸上疑惑与怒气混杂在了一团,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不知道阿道夫.希特勒出了什么问题,他体会到的那些暗示,也只是女士们含蓄着传递过来的便签,而他有妻子,他儿子所娶的妻子也不过是她这个年纪,也没有一个像她这样不知廉耻,看来她不仅与失掉妻子的鳏夫纠缠,连他这样的也不放过。
“您好,请问还需要白兰地吗?”
察觉到门外的侍者在敲门的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还是微不可见的僵住了,而跪在桌下的阿道夫.希特勒却去用牙齿一点点往下解着军裤上的扣子,她甚至还去往下嗅了一会儿,那个动作都透着让他血液倒涌般的下流,他眼见着自己的东西叫她从军裤里扯出来,一时间他都难以启齿那种感受,但他的手依然放在餐桌上,沉默了一会儿,他不看阿道夫.希特勒,只是尽力维持自己的语调。
“不需要。”
门口再也没有动静,而在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胯下的阿道夫.希特勒,她甚至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在他的双腿之间,她丰茂的深发,垂在他解开的扣子上,再一次的舔舐,让他下腹都收紧了,而看着阿道夫.希特勒,她似乎也感觉到一点难为情,连睫毛都在乱抖,那双美丽的蓝眼睛,处在非常混乱的紧张里,似乎很怕被他推开,又慌乱地啜着那根已经半勃的东西,用鼻尖磨蹭上面跳动的青筋。
“…你要什么?”他开口时才发现自己声音非常低沉,而看来这一句话就让她又颤抖一会儿,这让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心底涌上一阵难言的无奈,他看着阿道夫.希特勒摇头,一些湿漉漉的深发搭在她的双腮上,他深知对方可能索要的远比这更多,她现在含不住了,他看着她又悄悄伸手在后面,似乎是在自慰似的,因为跪趴的姿势,一些亮晶晶的水渍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她就用着自己的内衣,自以为没有被他发现的擦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几近沉默,他很想避开她湿热的舌尖,但那种吮吸的声音,却几乎回荡在只是半掩着门的房间,他又感觉到阿道夫.希特勒似乎觉得含着太过辛苦,又去无师自通地解开衣领,她垂下的肩头,很容易使那对只是仿佛只是奶滴的奶子暴露出来,当乳肉贴上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绷紧双腿,才竭力压制住自己手背上浮动的筋脉。
太过了。
那两团乳肉紧贴在上面的时候,都因为充血的青筋而颤抖了一下,那些从上面挤下来的清液很快将乳肉染得异常糟糕,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都无法直视阿道夫.希特勒的乳尖,她的双乳无疑是她身上最柔润的一部分,一些脂肉从指缝里渗出来,而后那条挤出来的雪白乳沟来回磨蹭着那根性器,被挤得咕揪作响。
偏偏她还看着他,那种讨好的神情浮现在阿道夫.希特勒眼睛里,她年轻,任何谄媚的神情浮现在那张浓艳的脸上时都显得媚态,那简直如同召之即来的小狗,她只是吃力的舔舔前端,连嘴角都似乎因为撑开的动作而有点点破皮,在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想从她的嘴唇间撤出的时候,她就已经慌乱的凑上前去,把那张脸死死埋在了他的胯间。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就这样麻木地坐着,他的目光直视着前方,他感觉自己深深插入了阿道夫.希特勒的喉咙,而现在只有绷紧的囊袋,抽搐了几下,他射精了,顺着她的喉咙,填到了她刚刚吞咽了那些素食的肚子里。
在松开的时候,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都觉得阿道夫.希特勒都因为那力度而窒息着干呕出来,但她没有,她只是颤抖着,跪趴在他的腿下,那些深发滑到她的肘边,那根东西叫她吐出来之后,还半勃着伸到她的脸旁,与她的嘴唇扯出几根银丝,她就这样狼狈地咳嗽了几下,又张开嘴唇,叫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去看她还积蓄着一些精液的口腔,她这个时候简直看上去如同暗娼,她的嘴角还有着红印,但她的下巴还抬着,他的目光接触到那里时才碰到火般的躲开,那些白色的粘稠液体,又叫她咕咚一声吞了下去。
从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角度看去,她那神态在狼狈之余偏偏透着古怪的得意,只是藏得很好,又飞速掩盖在阿道夫.希特勒的蓝眼珠里,而他不知为什么,沉默地丢了餐巾到她脸上。
“把脸上,擦干净。”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就看着她从桌上慢慢钻出来,阿道夫.希特勒那只手只攥了一些餐巾,她这样擦拭着自己被摩擦到红肿的嘴唇,此时看不清她的神情,但她的双颊还是透着一层剔透的粉色,许多发丝顺着她垂着脸颊的动作,贴到两边,但她抬起脸来,凝视他的神色却还是逢迎的,她的手却慢慢推高了自己那条驼色的西裤裙,她就卡在桌布与他的军裤之间,那些阴影落在她的大腿上,仿佛涂抹上一层薄纱似的褶边。
“我想要您的支持—”
“怎么样都可以。”
他并不动弹,也不说话,而她却抓着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一只手,仿佛是在试探他底线似的,使他抚摸她湿漉漉的柔软大腿,他几乎是沉默地审视着阿道夫.希特勒,他不知是觉得鄙夷,还是觉得蔑视,他现在倒是赞同了库尔特.冯.哈默施坦因将军的想法,这个政治家真是连任何脸面都不需要了。
不知道阿道夫.希特勒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她又凑近过来,她的指尖勾了两下他军装前的武装带,然后又滑到了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手掌,那种勾引十分拙劣,可还是叫他一下捏住了她的手指,他抓得如此之紧,仿佛是隔着她的皮肉,握住了她的骨头。
“我有妻子。”他的声音却听上去诡异地不带任何怒气。
她把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手抬起来,他就看着阿道夫.希特勒那张脸,她那张浓颜的脸,贴近他的指缝,那层淡粉色还没有彻底消散,但被他手掌再次抚摸过的地方,都染上一层迷蒙的粉色。
“真好。”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听见阿道夫.希特勒真情实意的赞扬着,她似乎此时动情到了极点,“她是不是也姓伦德施泰特?”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嘴角往下沉着,太阳穴跳动了几下,他此时猛地把阿道夫.希特勒钳制住,贴着她湿漉漉的大腿,把他自己送了进去,她的臀肉撞到桌边,立刻使刀叉全都掉在了地上,他的手紧紧握住她的大腿,她的小腿还在那里翘着,突然猛地抽搐了一下,他这时才感觉有什么滚烫的东西顺着他的手掌滑了下来,他还以为是别人留在她身体里的精液,但是看清之后,才发现那是血。
那血线都滑到了她的小腿,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听到阿道夫.希特勒急促的喘息,她似乎痛到了极点,连小腿缠不住他的军裤,但还是拼命地收紧了,那种绞的力度仿佛榨精般的用力,而破处时的血还粘在他和她的连接处。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原本托住她臀肉的手都僵硬了些许,但她此时居然又生涩的类似蛇般的扭动起腰来,仿佛把她自己当做什么玩具似的,连囊袋都仿佛要吃进去的一点点蹭动着,他只是这么抓着她的臀肉,便感觉阿道夫.希特勒的大腿都收紧了,她只有手肘在不停的颤抖,而后她就这样夹着他勃起的阴茎,又往前挺了一下,几乎牢牢把他吃到了根部。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原本还想确定什么,但看阿道夫.希特勒的反应又觉得自己不想问了,他把自己撞进去后,看着她乱扭着,这一连串的性交他都觉得不正常,但却不能阻止她在自己胯上连绵且紧张的起伏,似乎只要撞到子宫口,她就会非常反应激烈的颤抖一阵,那个表情仿佛在痛与快乐的边缘徘徊,在被戳刺到身体深处的瞬间,她都去反手扶至桌面,不知是想被他再次插进去,还是单纯为那快感而颤抖。
“好舒服—又插到了呀…”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就听她这么乱七八糟的叫着,而任何人只要听到这样的声音,大概都会想到她是怎么卡在他和桌子之间乱扭的,而他此时的沉默,也没有让她的热情消减半分,她反将脸颊贴到他军装外套左侧的武装带上,那张漂亮的脸,迷茫中咬了一下皮质的武装带,但又像怕被他发现似的,补救似的伸出舌尖舔舐着,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就看着那条皮革也慢慢染上油润的深色,被唾液染湿的部分绷紧在他的军装前,而他有一瞬间的被迷惑,但也只是用手背把她的脸偏开一旁。
只是他和阿道夫.希特勒的连接处却湿润到一种地步,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压着她,他碰到了她披散在背后的深发,他的手指轻轻在上面挨了两下,但又立刻收回,而阿道夫.希特勒也配合似的抓紧了他,她将湿漉漉的大腿紧紧地挨到了他灰色的军裤上,那种肉感令他心底莫名一颤,在想抽出来的时候,又见她那只柔软的手下滑,竟然此时捉住了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还在她身体里的半截,连同还在跳动的部分,都叫她的手去细细揉动。
“…唔…唔”
而他在这个时候应该无意识吻到了她的头发,不知是因为想让她松开,还是因为听着她的喘息,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在恍惚一下以后,才发现自己射进了她的身体,而第二次的射精,才使她仿佛餍足似的,她就这样垂着小腿坐在餐桌上,那件驼色的西裤裙黏在她的大腿上,而精液与一些乱七八糟的液体,都还在一丝丝的滑落着。
“你可以过来找我。”
不知过了多久,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才听见自己缓缓的声音。
“但我希望你不要在我陪伴我妻子的时候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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