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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这个……那个……”说完了传宗接代的家族大事,姒瑾忽然变得扭捏起来,她支支吾吾道。
王浩坐在自己打造的竹藤椅上,舒服地摇晃着,看着她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没好气道:“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呗,老夫老妻的又在家里,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这支支吾吾的不难受吗?”
“那好吧,奴家就直说了哈。前两天我到宫里看望母后,她老人家对当今越国局势忧心忡忡,夜间她忧心国事以致于彻夜辗转难眠。”姒瑾隐晦地说道。
话一说完,她便轻轻抬起那如羊脂白玉般的柔荑,将额前的一缕如丝般的秀发缓缓地捋到耳后。这一动作,犹如微风拂过湖面,轻柔而优雅。
她的手指修长而纤细,宛如春天里刚刚抽出的嫩葱,白皙而细腻。那雪嫩的肌肤,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仿佛能掐出水来。
当她捋起那丝秀发时,微微垂首,那如瀑布般的长发如丝般柔顺地垂落在她白皙的双肩上,更衬得她的脖颈修长而柔美。
而此时,她那绝美的容颜也展现在了王浩的面前。她的眉毛如远山含黛,眼睛如秋水明眸,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朱唇不点而红,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含羞带怯的小表情更是让人心生怜爱。
这样的绝世容颜,配上她那娇羞的小表情,当真是风情万种,令人心醉神迷。王浩不由得看得呆了,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前一世在“太平盛世”为一只蝼蚁,安安分分度过那悲剧又可怜的一生,随便谈个女友就碰到了“心机婊”。
这一世虽生在乱世,却碰到了这么多极品美女,如果在东大,这些女人都是他只能在梦中才敢想的存在。
然而,有所得就必有所失,由一个穷酸农夫,一个臭屌丝摇身一变为越国士大夫,他也没法置身与诸侯国之间的恩怨情仇之外。
在独处的时候,王浩经常感慨:“哎,这世界虽然素质贫乏,但依旧多姿多彩。只是老子一向讨厌卷入尔虞我诈、肮脏龌龊的政治斗争,末了还得为了完成任务与生存而卷入其中。”
……
“来,我亲爱的夫人,给为夫捶捶腿,为夫这腿有些不得劲儿!不是我说,你那王兄带五千越卒赶赴石门,那纯属就是过去添乱去了。阖闾老头那可是在尸山血海中厮杀出来的,哪儿是他想这个没带过兵的少爷羔子能对抗的?”王浩朝姒瑾招招手,喋喋不休道。
于是,风华绝代的越国公主如小丫鬟一般颠儿颠儿,莲步轻移到他身边,轻柔地在他腿上捶了起来。
“那你说该怎么办啊?阖闾那糟老头不就是欺负我越国孤儿寡母呗。那可是越国历代先祖的基业,会稽山上可还埋葬着大禹先祖的灵柩啊!……”姒瑾幽怨地倾诉着。
王浩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对于北子和姒瑾这对母女的心思,他可谓是洞若观火。毕竟,根据历史的记载,此时此刻,阖闾和伯嚭正率领着四万大军,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气势汹汹地朝吴越边境的石门逼近。
这支吴军来者不善,其势锐不可当。一旦他们发动攻击,石门要塞必将承受巨大的压力,犹如狂风中的烛火,摇摇欲坠,危在旦夕。而一旦石门被阖闾攻破,吴军便会如入无人之境,长驱直入越国境内。
到那时,越国的土地将会遭受吴军的践踏和蹂躏,百姓们将面临烧杀抢掠的悲惨命运。越国的全境都可能会沦陷,被迫完全并入吴国的版图。
面对如此严峻的局势,北子和姒瑾这对母女怎能不心急如焚呢?她们要么会被阖闾俘虏到姑苏,失去自由;要么只能选择挥剑自刎,以死明志;再不然,就只能弃国逃亡,四处漂泊,寄人篱下,投奔他国。无论是哪一种结局,对于她们来说,都是难以承受的痛苦和屈辱。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母女俩都将希望寄托在了赋闲在家的王浩身上,期望他能够重新出山,肩负起拯救越国的重任,再度披挂上阵,与强敌一决雌雄,为越国扭转乾坤。
然而,一想到勾践曾经与吴国勾结,企图谋害王浩,众人心中便充满了愧疚之情。毕竟,王浩可也是他的亲人啊!面对如此尴尬的局面,她们实在难以启齿,要求王浩再次为越国挺身而出。
所以,她们只能采取一种委婉的方式,向王浩诉说越国目前所面临的严峻局势,以及她们内心的忧虑和不安。
但同时,她们也深知不能逼迫王浩,因为这不仅违背了他的意愿,更可能会让他感到为难和痛苦。
王浩对于这一点其实早就心知肚明了,他非常清楚“覆巢之下无完卵”这个道理。在这种情况下,他想要完全置身事外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面对这场槜李大战,王浩决定采取一种巧妙的策略。他打算让勾践和灵姑浮去吸引阖闾以及吴军的注意力,而自己则在背后暗中行动,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自己的计划。
这样一来,勾践和灵姑浮就会成为这场战争的焦点,吸引住阖闾和吴军的大部分精力。而王浩则可以趁机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进行自己的布局,实现自己的目标。
这种暗度陈仓的策略,不仅可以让王浩避免直接与阖闾和吴军正面对抗,还能让他在战争中获得更多的优势和机会。
对于姒瑾,他不想告诉她自己的打算,以免走漏风声,但也不想让她过于担心。故此,他抬起手掌轻轻抚摸着她那张光洁如玉的脸蛋,轻声安慰道:“哎,放心吧!打仗是男人的事,没道理让我那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泰水忧心至彻夜难眠。看在我那去世的老丈人份上,我也不能置之不理。”
……
在这个万籁俱寂的夜晚,明月高悬于夜空之中,宛如银盘一般洒下清冷的光辉。街巷上空无一人,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更增添了几分静谧与寂寥。
就在这一片宁静之中,突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右司马府的窗户中闪出。这道身影身着一袭黑色的夜行衣,与黑夜融为一体,若不仔细观察,几乎难以察觉他的存在。
只见他身形高瘦,动作敏捷如闪电,双脚轻轻一点地,便如离弦之箭一般腾空而起。紧接着,他如同一只轻盈的飞燕,在屋顶之间兔起鹘落,几个起落间便如履平地般蹿上了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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