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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觉头皮发麻,心想难不成古姚国的人也是帮“一招鲜”,同样的机关在同一个地方用两次不说,不同的地方还是用同一个机关?那我们这次可真要栽在这里了,毕竟底下空间有限,一旦有水泻下来,想躲都没地方躲。
余寒和我一阵对视,估计也有些紧张,但仔细分辨后他松了口气:“好像是条地下河……嘶,不会真被我们蒙对了吧?”
确定没有其他危险,他迫不及待地从我们藏身的角落钻了出去,回到原地将手电这么一照,没忍住又爆了句粗口:“我去,这可是个大工程……”
我起初不明白他的意思,等跟过去看清眼前的景象,我也瞬间惊呆了,之前的壁画一分为二,它所在的岩壁如同一扇巨门已然从中洞开,露出一条狭长的过道。
和以往见过的暗道有所不同,这条夹道并非简单地开凿于山体之中、藏匿于壁画之后,更像是一柄长剑从上而下将岩壁彻底劈开,因为它的高度几乎和我们下来的裂缝不相上下,简直匪夷所思。
我甚至怀疑它并非完全由人工修筑,这里应该原本就有一条天然岩缝,而古姚国的人以此为基础将它一点一点开凿出来。
我都要被自己说服了,不想余寒端详一阵后来了一句:“这古姚国的人不会真是什么神之遗民吧,不然何以单凭一个机关就能将整个岩层一左一右各挪一边?”
“你的意思是,不是后面的路露了出来,而是这片岩层直接被机关分开了?”别说我,连曾照云都不信,他断然摇头,“不可能。”
“你要不相信我的判断,你自己过来看。”说着余寒往边上一让。
看当然是要看的,曾照云蹲下身仔细勘察了片刻,一时难掩诧异,我立马有些按捺不住,也走过去扫了两眼,可惜我不是行家,只能勉强分辨出过道的地面上确实有挪动的痕迹,但这怎么可能?
说真的,乍一听余寒的推测我是坚决不信的,这已经不是什么大工程不大工程的事了,要做到这一点俨然超过了人力之所及,但稍稍回过神我好像又能理所当然地接受这样的可能。
因为当时我已经认定古姚国的人就是守幡人,既然是守幡人,那他们弄出多大的动静都在情理之中,搞不好《凤凰神女歌》中记载的所谓的陷落本身就是汝君一手设计的,而见识过仙人坟底下的“超级旋转”,眼前的机关即便再不可思议,也只是小巫见大巫。
所以震惊归震惊,我们并没有在这一问题上纠结太久,而是更好奇夹道的另一边会通向什么地方,幸好它虽然高度惊人深倒不是特别深,不然我们也不会听到对面的水声。
也就顺着夹道走了不到三分钟,前方一阵开阔,潺潺水流声也瞬间清晰。
横亘在我们面前的还真是一条规模不小的地下河,但也开始出现干涸,大片的滩涂露了出来,一直延伸到两岸的岩壁,倒是方便我们沿河而上或者而下,结果就在这一点上他俩又给我来了个意见相左,一个坚持要往上游走,一个坚持要往下游走。
我是身心俱疲,干脆做了次主:“这回咱们得听余寒的往下游走,水龙脉的龙穴的确不太可能出现在上游,科学点说一般下游地势较缓,更适合聚落的修建和发展。”
“可我觉得这个古姚国不应该以常理度之。”曾照云试图说服我,“更何况这是地下河而非地表河流,不能一概而论。”
我当然清楚这一点,也知道他不是那种为了反驳而反驳的人,可问题在于余寒是,比起曾照云的固执,这家伙的霸道更让我头疼,如果两个硬茬只能二选一,谁都会选较软的那个捏。
“二比一,是少数服从多数,还是分道扬镳,你自己看着办吧。”余寒得势不饶人,撂下一句话径直朝下游走去。
曾照云将目光投向我,我只能表示抱歉,劝说道:“先去下游看看,不行再回来。”
他终究还是妥协了,无奈点了点头。
好在幸运女神终于眷顾了我们一回,这条穿梭在岩层之下的地下河更像地上河,越往下游走地势越平缓,溶洞的空间也越来越大。
其实这并不符合常理,但当那些人工开凿的痕迹渐渐显露出来时,一切又变得合理起来——说不定我们再一次歪打正着了,如果附近真有一座古城,它出现在下游的可能性非常大。
途中我们在两边的岩壁上发现了几处残存的壁画,似乎也能佐证这一点,它们同样以弥霞玉钩法镶嵌而成,但因为某个时期地下河水的上涨,在河水的冲刷下渐渐脱落,早已面目全非,无法为我们提供更多的线索。
又往前走了三四分钟,原本平息的水声猛地一涨,前方的地势似乎有所改变,河水一下湍急了不少,果然我们很快就遇到了一个斜坡,斜坡底下黑黢黢一片,直觉告诉我这又是一个庞然无比的溶洞。
余寒将手电左右一扫,找了个适合观察的角落居高临下地一瞰,可惜光照条件有限,底下到底什么情况一时也看不清楚。
不过他早有准备,从包里翻出探照灯又试了试,夺目的光束划破沉寂千年的黑暗,将蛰伏在它怀抱里的地底世界彻底惊醒过来,他不停地调整灯光,直到那一片连着一片的阴影渐渐由模糊变得清晰。
“有戏,我好像看到了建筑的轮廓!”他兴致勃勃地一阵张望,终于看清了远处的景象,却冷不丁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心有所感,走过去循着灯光极目远眺,下一秒整个人如同被雷电击中一样从头麻到了脚,哪怕过了很多年,那种难以言明的战栗感也依然让我记忆犹新。
反正当时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无数念头在我脑海里盘旋,仿若某些藏匿于记忆和潜意识之下的思绪被同时激活,使我如醍醐灌顶在那须臾间窥得所有真相。
然而很快它们又搅成一团重归于混沌,我拼命想抓住那点灵光却头痛欲裂,最终意识就像突然崩断的弦在那一刻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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