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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乐乐

初识乐乐是在一个QQ群的聚会上，那时我对玩群兴趣很大，在群里也很活跃。因为我是群管之一，负责一些跑前跑后的联络工作，那天是在一个着名的大歌厅里唱歌，人很多，气氛也热烈。前来的女子多于男的，被群友戏称这是肉多狼少，这样的情境下有利于多接触与认识更多女生。那次买单的规则是男A女免，因而有更多女群友过来参与并不奇怪。我要逐个登记每个来人的名字和联系电话，所以每个人我都要接触到。

有些年轻新面孔是我未见过的，其中一个面容清新秀丽，长发披肩，举手投足间有种青春妩媚的韵致。我登记到她面前，问她网名，她说叫乐乐。我说群里没这个名字啊。乐乐解释她是被其他群管邀请过来的，还没有来得及加入本群。原来这样啊，那把你电话和Q号告诉我，方便群里以后有活动通知你，我边说边看她那会说话的眼睛，在我看来，她真有一份动人心魄的美丽。等我记录好了乐乐的信息，一会就轮到她唱歌了。我很注意看了。乐乐抱着话筒，不时整理耳边长发，她唱的是一曲有难度的英文歌，具体什么已经不记得了，但她声音很清亮，错落起伏间丝丝入耳。

那晚个别群友要先行离开，我下楼送到大门出口处，在回到快进门的走廊口时，看到乐乐刚打完电话，见到我，她婉尔一笑。看得出尽管她身材不是很高，但得体的牛仔裤包裹着臀部显现出完美线形，是让男人无限遐思的。我也和她打招呼，让她多玩好。包厢里有人跳起交谊舞来，我注意到，乐乐始终没有跳一曲。

第二天，我便把乐乐加为好友并拉进群里来。和她聊天得知，她才20岁，在一家公司做文员，工作不很多，每天都能在线上。但她说她基本都是隐身的，因为这样可避免很多网上太多人的打扰。我告诉她，群里要搜集每个群友的照片，要上传到群相册里去的。乐乐不情愿，她说可不可以让她是个例外啊，她不愿出头露面什么的。但我坚持认为，上传照片方便大家交流，这个不能例外。僵持了许久，她妥协了，告诉我她的相册密码，让我挑选一张。她的照片分门别类，分同学，朋友，家人再有就是她自己的照片四个类别。我在她自己照片中选取了一张视频照片，估计是在网吧拍摄的吧，拍摄得唯美又青春的那种，是我很喜欢的。

后来的一次活动我约过她，但她没来，说是有别的事情，出不来。在有次网络聊天里，我问她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可以独自约她出来玩一下。她问去做什么？我说是吃饭。她说好。

但吃饭的问题进展并不顺利，我那段时间比较忙，没有太多空闲，网络上和她的聊天也仅限于一般的内容，还没有过暧昧的想法。另外我也认为乐乐肯定是个很高傲的女孩，真的约她不一定会来。

两个月后的一个周末，事情总算没那么忙了，上午八点多，拨通了乐乐的电话。问她在哪玩呢，她说正在新华书店看书。约她上午一起去玩，问她同意不。她答应了，约好我到书店门口接她。火赶猴急的，我骑个电动车到书店门口了，再拨她手机，没一会，乐乐就细碎的步子从门口出来了。她穿着一件米黄色的上衣，下身着黑色短裙。真是一个美丽的可人儿，我差点看呆了。她也不多说话，径直走到我跟前来，我冲她点头一笑，让她坐到我后车座上来。

她侧身坐上之后，我问到哪去玩。她说随便吧。我认为还是到白石公园比较好，那儿才建成不久的，也离得比较近。她同意后我就往公园驶去。快到公园了，我忽然想起什么来，停车到一个小超市里为她买些饮料零食什么的。她比较随便，也没特别讲究，就买了几样我认为女孩都喜欢吃的送给她。

天气很好，公园人也比较多。我和乐乐随意的四处散步，顺便说着些群里近期发生的事情。我发觉乐乐不是个特别爱交谈的人，外表看来也很是矜持。说到她的QQ空间，她的话才多起来，我称赞她是个才女，写的空间日志都很贴切又有深度，区别一般女孩无关痛痒的嬉闹浅薄。她的确喜欢思考人生深度一些的问题，不过有个问题我又向她抱怨，说我给她空间留了那么多言，她怎么就不回访留言呢。她笑起来，说她一般只给女孩子去留言的，一般也只回复女孩子给她的留言。我抗议，说哪有这样的道理啊，分明就是重女轻男的思想。

总不能老走着啊，这个公园也有片湖面可以划船的，我和她在湖面泛舟起来。湖面上，借口要看下她的掌纹，将她的小手抓在面前，第一次感受一下她肌肤的细腻与温柔。我不懂看相，但胡乱讲一通也未尝不可。女人就爱感性，你说的理论可能她不喜欢，但具体到一些事情，她们的兴趣就调动起来。有时候瞥见她的大腿就在眼前，但总不能不由分说去抓一把吧，感觉和她在一起既兴奋，又煎熬。

上岸后，和乐乐并肩走在一起，有时候为躲避行人，和她靠得更拢一点。我将手有意放在她的腰上，她没有特别惊诧，但还是有技巧的摆脱了。我并没有放弃，而是想办法找一切机会想揽住她的腰肢，但总不能长久得逞。下一步和她说好了，找个地方坐一下，再找个地方吃午饭。

路上，她说起她英文很好，在学校还和外国人会过话，她都想在这方面多努力，期许将来能当个翻译就很好了。对她的梦想，我不置可否，感觉有梦想当然是好的。我告诉她，其实她平时看起来很冷的，但只要笑起来，就真的很可人。

没有找到很好的茶楼，找到一个不大的，也只好将就一下了。到了个包间，一个电视，一张桌子，两个沙发。要好了茶，我和乐乐继续聊天。但没聊多久，我心猿意马起来，一把扶过她的肩膀，想要抱她。她一惊，挣脱，一言不发。尴尬一阵，我又向她伸手过去，被她挡住。我低声和她说，就只抱一下，不会做别的。她摇头。她白嫩的腿在裙子外招摇，我手探过去，还没怎么够着，她就转身被对我坐着。我转到她跟前，想从大腿处望里边看，她把大腿夹得紧紧的。

我自己感觉有些懊恼起来，对她根本没有办法了。本来觉得她既然答应到这里来，估计抱下没有问题吧，至于其他的，真没去想。我最后想再试一次，强行把她逼在角落里，实行强抱。她剧烈反抗，并低声说，你再这样，我就喊了。我彻底败下阵来，知道这次抱她无望了。随后，两个默坐许久。

最后我说，好了，走吧。再向她说了声对不起。下楼结帐，8块钱。其实我向她表示歉意也是真心的。可能从没有这样动心过的人吧，但我又对她做了最让我不齿的事情，我感觉那一刻的自己真的很丑陋，对一个弱女子想强行亲热。这是我在以往生命中从未有过的行为，从那时起，感觉自己愧对于她一样。

之后我搭她到另一街角的一个饭店吃饭，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客人不是很多，在等菜的过程中，和她聊了不少。她额头比较高，发稍自然的流泻下来，她不时捋一下，样子极美。她说起一些学校寄宿的事情，说起自己的一些小聪明让班主任很是宠爱，又说到父母希望她有所出息，但自己还是难得展翅。她自己和另两个女孩合租在一个屋子里，起居进退也还方便。说起她的那些同学，她提到一件事情，她的一个同学可以查到身份信息，她不少同学交了男朋友就有要同学去查验的，结果好多男人都结婚了的，又以未婚名义谈恋爱，那些上当的女孩好多都叫苦不迭。看来这个社会值得信任的人还真不多，她总结道。

吃的是鱼和别的一些什么，味道还可以，也没吃完。问她下午去哪，她说是要到西郊的一个大学去找同学。我送她到车站，目送她上车后，我便转头回家了。

通过这次约会，我沉寂了许久。我反思自己行为是不是太过份了，依乐乐这样好的条件，想必追求的人不少，我算什么呢，只不过是一个想泡她的中年男人而已，何况又表现得如此龌龊与猥琐。我觉得代沟也是问题，现代的女孩有几个不是蜜罐长大的，想些什么，要些什么，已经远离我们那样的年代。

和她QQ聊天也变得更随意起来，反正得不到的东西失去也没有什么可惜的。有时发短信给她，提到过开房两个字，只是她不理睬。我也很想探究她以前的感情生活，她很少提起。但我感觉她至少有过一次恋爱的经历。一说起处女这样的话题，她就说这很重要吗？明显是为自己辩护的。但现在年轻女子，不能守身的实在太多，也或许根本无法分辨哪样做是更合适的选择。她工作不是那么稳定，中途就换过次工作，感觉她对工作比较挑剔，一个很奇怪的理由，工作岗位要有双休的才好。她不想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但生活本身可能也会给她更多压力吧。生活里象她们这样漂泊在城市里的年轻女子很多，有份正当职业，但工资不高，心中想法很多，但大多无法实现，对感情很谨慎，但又时常受到诱惑，心中也举棋不定。

有一天傍晚她在网吧上网，告诉我说她中午饭没有吃，天气热，吃不下一天就喝了一瓶水。我说这样不行啊，要不送点吃的给她？她同意我去找她，并告诉我她所在的方位。我赶到那儿，她正在那边等我了。乐乐一身的清凉，俏生生惹人怜爱。白衫的吊带勾勒出上身的线条，紧致的热裤更是吸引目光的注意。她说吃不下饭，让我带她去吃点小吃什么就够。我在基建营一个有酸辣粉的地方陪别人吃过，就带她到那儿了。店里比较拥挤，吃得还可以，也不很贵。我问她最近出去泡吧了没有，她说好些人约她去，她不想去，觉得太吵了。她还是喜欢去K歌，这符合她一贯的想法。

她能吃辣的食品，我却吃不下。在一边就看着她吃，当然，她的胸部更让我想看。她衣服稍显宽松，很多时候都露出半截乳房来。在我眼里已经不是白白一片了，而是鼓胀鼓胀的两座山丘，虽然看不到峰顶，但也足够让我目眩神迷。说心里话，看着她吃东西，我都想把她给吃了。她似乎没有别的女孩那种警觉，我观察生活中很多女子对自己敏感部位总是过分的防御，别人本来没看那的，也被弄得想看了。可能是天气真的很热的缘故吧，加之我也没有时刻去呆看，她可能也就忽略了。

等她吃完，我让她自己点一些烧烤之类，包了一大包，让她带回宿舍再吃。稍后，带她又到白石公园转转。太阳西沉下去，出来散步的人很多。人流之中拉过她一次手，没有拒绝，但很快又松开。其实能和这样的女孩一起散步，本身就是让人赏心悦目的事情，而能让自己关注她，想念她，那更很让人满足的了。

乐乐说她要去接她的妹妹，是在电信上班的，她妹妹晚上八点下班。原来她同住一起的又来了个小姑娘，才17岁，她们两个比较投缘，就结成姐妹了。我那天闲着也没别的事情，就和她同去。在一个新开张的电信大楼边，我稍加等待，乐乐进楼去找她妹妹。不一会，乐乐带着一个天仙一样的女孩出来了。

不好意思，要打卡早一分钟出来都不行，让你们久等了，她妹妹到跟前说到。乐乐给我介绍，这就是她的妹妹婉儿。婉儿小声对乐乐说，怎么称呼？乐乐说，叫哥哥吧。婉儿冲我很礼貌的说声，哥哥好。婉儿是个带着稚气的大美人，用什么漂亮之类词汇来形容她都感觉俗气，她笑起来很阳光。乐乐后来告诉我，她这个妹妹可了不得，才来在这里做的就是前台工作，自然和婉儿容貌出众有关。真是个乖孩子，我直接这么告诉她。婉儿一直亲热的叫乐乐为玉姐姐，难怪这么甜的嘴，谁能不喜欢呢。

我的电动摩托车还算宽大，后边挤两个人没有问题。她们都坐上去了，乐乐在中间。我开得很慢，一是载重不轻，而是同时搭两个漂亮女孩的几率实在太难得了。乐乐的大腿和腹紧靠我的身体，那异性细腻触觉带来的阵阵快感，让人感觉象在飞翔。乐乐想起要给妹妹买点水果，我问哪里买合适？砂子岭那个地方吧。才下班一会，婉儿的电话就响个不停，乐乐说，追求婉儿的人可能会有一个中队吧。

夜市里还有水果摊位，婉儿选了一把龙眼，乐乐挑中了一个西瓜。我付钱结帐，她们住宿地离这个地方很近，表示不用我送了，我也只好在此别过，一路上只有婉儿银铃般的声音还回旋在耳畔，“谢谢哥哥了”。婉儿不上网，也就没有QQ号，但我在以后的某一天还是从乐乐的空间找到线索，有一个留言称呼乐乐为玉姐姐的，从年龄和地域推断，那个号码就是婉儿的。当然，那个号码从不加人，也就无缘证实确切与否。

有时候和乐乐在网络里聊天也成了种习惯。我查阅原来的电脑，里边居然完好保存了一段时期和乐乐全部的聊天记录。随手抄一些下来：

我11:45:16昨晚玩什么去了啊

乐乐11:45:54睡觉

我11:47:23睡觉啊

我11:47:47我连着两天泡吧去了

乐乐11:49:07那你比我厉害多了

我11:49:48也喝不少酒啊

我11:50:29不装点醉，不好对熟悉的美女群友下手啊

乐乐15:29:47原来如此

乐乐15:32:30汗

我15:33:39泡吧去不咯

乐乐15:33:55不想去

乐乐15:33:58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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