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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尉黄林山的裤子已经脱到了膝盖上,正跪在女兵朝两边大大地张开着的腿之间,在她赤裸着的大屁股之间抽插着。他的双手用力地按住糜一凡丰满结实的双腿,奋力地将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进她的屁眼里。
女人的眼睛仍然被眼罩蒙着,但她脸上的表情还是看得十分清晰,它清楚地表达着这个女人正经受着的巨大的痛苦和耻辱。
糜一凡健壮而丰满的裸体在黄林山的施暴下,被反复来回拖拉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上,她硕大娇嫩的乳房磨擦着粗糙的地面发出残酷的声音,受虐的女兵脸上的表情对他来说是那么妖冶诱惑。
当黄林山将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进这个女人的紧密的肛门中时,那种难以形容的快感使他觉得自己的阴茎似乎变得更粗、更大了。他双手紧紧按住这个女人结实而富有弹性的大屁股,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紧密浑圆的屁眼里进出着,黄林山为自己能如此折磨奴役一个这样看来强壮而美丽的女人感到陶醉。她看起来是那么健壮有力的身体此刻赤裸着、无比屈辱地跪伏在地上,修长的双腿左右分开着,裸露出遭到无数次奸淫的两个小肉穴。
尽管糜一凡听不懂黄林山和阮家元说的话,但她能听出这语言背后的那种恶毒的愉悦。在遭受了无数不知身份者的轮奸和蹂躏后,糜一凡感到自己已经处在了疯狂和崩溃的边缘。她的头无力地垂在冰凉的地面上,丰满的屁股淫秽地高高撅着,将自己悲哀的肛门提供给强奸者。
糜一凡浑身抽搐着,妖艳的肉体在绳索的捆绑下徒劳地挣扎着,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和凄惨的哀求:「求求你,不要了……放开我吧、啊……」
糜一凡赤裸的身体在捆绑下虚弱地扭动着,她的手臂还是被牢牢地绑在了背后。此刻糜一凡感到自己是那么弱小和可怜,自己健壮的身体在绳索捆绑下无助地发抖,绝望地等待着任何人来施暴。无论糜一凡怎样哀求或哭叫,没有一个人对这个女兵有一丝怜悯,她已经彻底丧失了骄傲和自尊。
现在糜一凡只能随着不断有粗大的肉棒插进身体,而感受着那种熟悉的火辣辣的痛苦。她感到自己可能要永远陷入这种可怕而屈辱的痛苦中,没有人能拯救她,她已经彻底沦落成了一具只供越南人蹂躏奸淫的肉体。
这种痛苦和恐惧完全征服了糜一凡,她不再反抗了,任凭自己在对手的奸淫下扭动哭泣,完全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施暴者。糜一凡只感到自己紧密的肉穴被野蛮地撑开,粗大的肉棒不断地抽插使她感到火烧般的痛苦,这种痛苦逐渐蔓延到全身,好像她的身体都要被撕裂成两半一样。但糜一凡没有挣扎或者抵抗,她只是大声地哭叫着,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这种屈辱而被动的地位,头脑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尽管糜一凡嘴里还在不断发出悲惨地哀求,但现在连她自己都已经意识不到在说些什么了。
此时阮家元也正在另一个漂亮的中国女兵的屁股里奸淫抽插着,他费力地骑在杨凌晓身上,用尽全力地将自己的肉棒插进这个女人紧密的肛门里。当他感到自己的肉棒被火热紧凑的肉洞吞没、看到一个雪白丰满的肉体在自己身下蠕动,阮家元感到自己如此地强大。阮家元感到这女人的肉穴在不断收缩着,富有弹性的肉壁紧紧地包裹挤压着自己的肉棒。他盯着杨凌晓年轻漂亮的脸,欣赏着她痛苦的呻吟和呜咽。他几乎是疯狂地抽插着,不仅要占有这年轻苗条的身体,还要彻底占有她的灵魂。
在阮家元身下,杨凌晓随着他在她屁股间的每一下戳击微弱地呻吟着。长时间被捆绑起来吊着,使杨凌晓已经精疲力尽了。虽然现在她的绑绳已经被解开,可杨凌晓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了。阮家元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杨凌晓只能勉强用酸软的四肢支撑着,跪伏在地上接受着这个邪恶残忍的家伙施加于自己身上的痛苦和屈辱。
这种痛苦比起杨凌晓遭受越南士兵的轮奸,还要可怕十倍。当阮家元粗大的肉棒戳进杨凌晓的肛门时,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棵被连根掘起的小树,那种火辣弥的疼痛使杨凌晓的臀部已经僵硬抽搐起来。
杨凌晓此刻真想放声大哭,哀求阮家元饶过自己。她看到糜一凡和自己一样赤身裸体地跪伏在一边,嘶哑着声音哭泣哀号着。看到糜一凡如此地悲惨,彻底屈服于淫亵的暴力之下,被那个灰色头发的家伙残忍地奸淫着,杨凌晓感到心里一阵刺痛。
从糜一凡的眼神和表情中可以看出,她已经完全崩溃了,只是断断续续地哭叫哀求着。杨凌晓试着喊着糜一凡的名字,可是她没有回答。杨凌晓相信糜一凡的意识此时已经完全混乱了。
杨凌晓侧过脸看着自己的同伴,糜一凡那迷人的阴户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合拢的、红肿难堪的肉洞,从里面依然不断流淌出以前那些强奸者留下的浑浊的液体。那个骑在女兵身上的家伙粗大的肉棒残忍地撑开她肛门周围紧凑的括约肌,令杨凌晓震惊地野蛮进出着糜一凡受虐的肉穴。
她看到糜一凡健美的裸体上流满了汗水,屈服地跪伏在地上悲啼哀求着。杨凌晓几乎不敢相信能从糜一凡的嘴里说出这样的字眼!
「求、求你!……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你要我做什么说什么都可以!我会听话的!……啊、哦!不!不要……求求你……」
黄林山听不懂悲惨的女兵屈辱的哀求,问阮家元:「这母狗说什么?」
阮家元微笑着回答:「她说她喜欢这样。这母狗喜欢这样!」
杨凌晓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看到自己的偶像此刻受到野蛮而残酷的虐待和奸淫,杨凌晓感到自己的痛苦已经不算什么了。显然,如果自己不大意地说出了糜一凡的行踪,阮家元他们是抓不到她的。比起这些抓住了自己和糜一凡的家伙,糜一凡要聪明得多。杨凌晓现在感到格外地痛苦,因为自己出卖了糜一凡的缘故。
阮家元的戳插越来越沉重,令杨凌晓全身都随着颤抖起来。她试着腰腹用力,来反抗阮家元残暴的奸淫。但遭到了长时间拷打和轮奸的女兵此刻已经无力对抗了,她彻底被强奸者打垮了,只能无助地任凭敌人在自己身上发泄着。阮家元的奸淫使杨凌晓感到浑身瘫软,连呼吸都要随着肉棒戳插的节奏进行。
渐渐地,杨凌晓已经连思考的力量都没有了。她的脸上流满了眼泪、鼻涕和口水,意识里只剩下了痛苦,浑身彻底瘫软了,任凭阮家元在她的屁眼里野蛮地奸淫发泄着。杨凌晓开始害怕这种痛苦将要永远持续下去。
终于,杨凌晓感到那不断撕裂着自己身体的肉棒停了下来,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射进了自己的直肠里。阮家元从杨凌晓丰满的屁股间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将女兵软绵绵的身体丢在了地上。杨凌晓艰难地在地上蠕动着,爬到了还在被黄林山奸淫着的糜一凡身边。她看到黄林山抓着糜一凡丰满肥大的屁股狂暴地抽插了几下,然后抽了出来,将已经彻底被征服了的女人丢在了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糜一凡修长丰满的身体上布满被施虐的痕迹,双臂被反绑在背后,脸朝下躺在地上。她的脸朝着另一侧,赤裸的身体依然微微抽搐着,断断续续地呻吟抽泣着。杨凌晓看到糜一凡丰满肥厚的屁股上布满了淡淡的鞭痕和手指印,两个肉丘之间的小肉洞红肿张开着,从里面流淌出白色的精液。
——
当他忽然发现糜一凡正用一种饥饿的眼神看着地上的腊肠时,阮家元立刻有了主意!
在黄林山的帮助下,阮家元先将糜一凡弄到了椅子上。他在女兵的脖子上宽松地捆上了一道绳索,然后将这好像绞索一样的绳索另一头系在了椅子背后,迫使赤裸身体的女兵脸向上仰着,全身的重量落在了依然被反绑在背后的双臂上。
阮家元将一根已经吃了三分之一的腊肠的一头插进了糜一凡的阴道里,然后赶紧和黄林山一起,将杨凌晓抬到糜一凡的双腿上。他们将杨凌晓的阴户和糜一凡的紧紧靠在一起,将腊肠的另一头插进杨凌晓的阴道里,然后将两个女兵的双腿分别紧紧捆在了一起。
接着阮家元在杨凌晓的脖子上也捆上一条绳索,系在了椅子上。这样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兵就被脸贴脸地捆在了一起,一根油腻腻、细长的腊肠插在了两个女人的肉穴里,两人的重量全靠糜一凡被绑在背后的双臂来支撑。
黄林山用欣赏的目光看着阮家元熟练地用鱼线分别将两个女兵丰满赤裸的乳房上的乳头系上,然后阮家元将捆住了糜一凡的乳头的鱼线交给了黄林山,向他示意通过拉扯鱼线来操纵两个女兵用插进她俩肉穴的腊肠来互相奸淫!阮家元拉扯着手里的鱼线,使杨凌晓立刻又感到了那种熟悉的剧痛。她的阴部紧贴着糜一凡同样娇嫩敏感的部位,轻轻蹭了起来。
在敌人面前被迫做着这样的表演,使杨凌晓感到十分地羞耻。那根插进阴道的腊肠使杨凌晓感到很不舒服,但在经过了无数次奸淫之后,被撑大了肉穴接受一根腊肠的粗细倒并不觉得痛苦。杨凌晓顺从地挪动着自己的屁股,让腊肠磨擦着自己肉穴,与糜一凡的阴部离开一些距离后在挤过去,自己的肉穴碰到糜一凡阴户使杨凌晓感到一种触电一样的异样感觉!
糜一凡又是愤怒又是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同伴,她倔强地一动不动,直到黄林山拉扯着鱼线,使糜一凡被勒得淫秽地肿大起来的乳头一阵剧痛!糜一凡轻轻呻吟了一声,勉强向前挪动了一下臀部,立刻感到自己的肉穴碰到了杨凌晓发热的肉芽上!黄林山反复拉扯着鱼线,糜一凡只好学着杨凌晓的样子,羞辱地扭动起屁股来。
现在两个女人已经开始按照阮家元的节奏,扭动摇摆着丰满赤裸的身体,互相贴在一起再分开,一根腊肠在两个女兵的肉穴里反复进出着。
杨凌晓盯着糜一凡的脸,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巨大的羞耻和痛苦。杨凌晓努力地夹紧自己阴道里的腊肠,来回运动着抽插着糜一凡的肉穴。她感到自己的脸上开始发烫,明显地反应出自己的兴奋。
糜一凡用一种厌恶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同伴,她简直难以相信杨凌晓竟然如此堕落和屈服,就像一只不要脸的小母狗一样!糜一凡只要一慢下来,立刻乳头就感到一阵剧痛,这使她不得不接受这恶心的腊肠的奸淫。渐渐地,糜一凡也开始感到一种难以启齿的滋味,尤其当杨凌晓火热的阴部磨擦到自己敏感的肉芽时。这是自从被俘以来,糜一凡第一次感到了没有痛苦的性行为。她试着放松自己,但乳头上的痛苦和对同性恋的厌恶使糜一凡无法放松下来。
当这根腊肠像假阳具一样被两个女兵用来互相使用时,糜一凡逐渐难以遏制自己的那种丢脸的感受。这种羞耻的行为已经足以使两个女人的肉穴变得湿了起来,逐渐从两个女兵的身下传出一种令人羞耻的、腊肠与湿淋淋的肉穴磨擦发出的「噗叽」声!当最初从杨凌晓的肉穴里发出这种声音时,糜一凡感到一阵的厌恶,但很快令她自己的身下也发出这种令她无比羞耻的声音!
阮家元则感到十分有趣,他把手伸进糜一凡已经变得又热又湿的小穴,然后说到:「啊,你已经变得这么热!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骚货,一个肮脏、变态的骚货,和你这个骚货同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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