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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4页）

“李恶！呜……你他妈……咳咳……呕……呕……”爸爸的眼睛惨遭尿液荼毒，一时半会儿根本没法睁开，再次怒吼一声，结果又被李恶逮住机会灌了一嘴尿，连呛带恶心之下，终于扛不住了，趴在马桶边上吐的昏天黑地。

“噗！噗噜噜……”伴随着一股极度的恶臭，李恶将他连屁带屎都排进了马桶中，唯有尿液由于鸡巴太大太硬的原因，都喷洒在了爸爸脸上，还好饭前李恶尿过，虽然现在量不多，但实在是太侮辱人了。

“嘶！舒服啊！”李恶这泡屎拉完后，惬意的伸了个懒腰，也不擦屁股，更不会去冲马桶，拉上破洞内裤便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我怀着极其震撼的心情来到马桶附近，那里已经脏到没法看了，到处都是黄黄绿绿的呕吐物和尿液，更惨的是爸爸，他失神的瘫在马桶旁边，从头到脚都被尿液给浇透了，身上散发着难闻的尿骚味以及呕吐物特有的酸臭味，时不时还干呕几声，但他的胃已经空了，吐不出什么东西了，整个人仿佛一条脏兮兮的落水狗。

顿时，尿骚味、酸臭味、屎臭味互相混杂到了一起，从洗手间里开始，瞬间将整个客厅的空气都染成了恶心的黄绿色！

“程家栋！你在干什么！怎么把这儿搞得这么脏这么恶心！”这时手里拿着一张打印纸的妈妈也来到了马桶附近，满脸怒容的喝问道。

我看到妈妈身后一脸淫笑的李恶，心下了然，便主动接话道：“妈妈，是这样的，刚才爸爸在擦马桶，但李爷爷内急，憋不住了，就露出大鸡鸡坐在马桶上大便，结果就尿到爸爸嘴里了，爸爸受不了，就吐了。”

爸爸这时也缓了过来，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头发上还不停的往下滴着尿液，显得异常狼狈，见李恶躲在妈妈身后淫笑，顿时怒火冲天的大吼一声：“李恶！我他妈弄死你！”

见爸爸状如疯虎的扑过来，一副不弄死李恶誓不罢休的样子，妈妈眼神一凛，白嫩如玉的拳头仿佛流星一样击中了爸爸的胃部，硬是将他前冲的惯性打断，整个人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程大局长，冷静下来了吗？”妈妈一脸冷漠的看着因为剧痛而蜷缩起来的爸爸，“要不要我再帮你清醒一下？”

“嘶！老婆……为什么……明明是李恶这老王八蛋……”爸爸此时的面部表情异常狰狞，也不知道是疼痛还是极端愤怒。

妈妈注视着爸爸，语气无比森然的说道：“你要真把他弄死了，不光自己完蛋，连我都得跟着你一起完蛋，到时候你进监狱，我丢公职，女儿和儿子怎么办？这个家怎么办？孩子们长大后考公务员入党连政审都过不了怎么办？”

爸爸也意识到自己的冲动，脸上浮现出几分愧疚的神色，但还是有些不甘心的辩解道：“老婆，这也不能全怪我吧？刚才李恶那么过分，你怎么不说他啊？”

“呵呵！我为什么要说他？人家在方便之前提醒你了，是你自己反应慢，连个尿都躲不开，这种身手还好意思当警察呢！”妈妈毫不留情的怼了回去，然后扬了扬手里的纸，“这是我刚才在电脑上拟的处罚和表彰决定，正好你们都在，我就一并宣读了。首先是处罚决定，程家栋，鉴于你这段时间极其糟糕的表现，我决定给你留婚察看的处分，暂时冻结你丈夫的身份，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同意，除了睡觉以外不允许你再踏入卧室半步，有事进出的话需要和我打申请，平时负责除了李恶以外的家务，我将视你的表现决定是否恢复你的身份，在此期间，你只能称呼我为上官检察长，如果再有今天这种不理智的行为，你就彻底搬出这个家，回局里住去，听明白了吗？”

这不是第一次妈妈惩罚爸爸了，去年的时候，爸爸因为破获了一起案件，和同事喝点酩酊大醉，不但在同事们面前胡言乱语，说别看妈妈平时在检察院里那么强势，在家里见了爸爸就跟小绵羊一样，而且回到家后又吐的客厅和卧室到处都是污秽。

气的妈妈半个月没理爸爸，最后在爸爸软磨硬泡之下，妈妈给爸爸做出了惩罚决定！

好在爸爸完成的不错，算是得到了妈妈的原谅。

如今又给出爸爸一个惩罚决定，上一次是让爸爸睡了一个月客厅加做家务，这一次虽然还让爸爸睡卧室，但是却取消了平时出入的权利，还有就是剥夺了“丈夫”的身份，难道是打算奖励给李恶吗？

爸爸捂着肚子，表情阴晴不定，想要出言反驳但是面对大发雌威的妈妈有些理屈词穷，生怕反驳失败后又失去了更多的权利！

妈妈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爸爸，继续冷声道：“程家栋，听完处罚决定不表个态？不吭声是几个意思？”

“我……唉……我会深刻反省自己的错误，好好表现，争取早日恢复身份，请老……请上官检察长监督。”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爸爸无奈又委屈的默认了！

“哼！”妈妈懒的多看一眼窝囊的爸爸，“我会好好监督你的，希望你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妈妈说完又低头看了眼李恶，语气明显温柔了起来，收回目光，像是某个正式场合一样，“接下来是表彰决定，李恶，作为这些天家里唯一的男人，你表现的非常可靠和优秀，很好的提升了家庭的幸（性）福指数，我决定暂时授予你男主人的地位和待遇，从今天起，你不再是客人的身份，在家里你可以随心所欲的做任何事，只要不违反法律就行。”

李恶听完后并没有如我预料的那样兴高采烈，而是摆出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对妈妈说：“媳妇儿，我怕程警官他……”

无论爸爸在家与否，妈妈从来都没有主动或者被动与李恶直接对过什么话，最多也就是只言片语，而且就算李恶在爸爸面前如何喊妈妈“媳妇”，妈妈也都没有正面回答过，从这一点出发，加上妈妈至今也没被李恶真正插入来看，妈妈似乎并没有我想象的那种红杏出墙，仿佛一直将和李恶之间的关系牢牢抓在自己手里。

此刻李恶似乎故意当着大家面喊妈妈“媳妇儿”，然后加了迎合妈妈前面的话语，有种逼着妈妈认可他这个老公一样。

可是妈妈却并没有直接理会他，或者说，有一道无形的墙还横在李恶与妈妈之间，让妈妈可以继续在半堕落与贞洁之间找到了一个平衡点。

“奖惩机制持续有效，后续是否再有变更就看你们的表现了！”妈妈说完，将决定书拍在客厅茶几上，收拾起餐桌来。

你们的表现？我脑补了一下，既给爸爸一个看到曙光的机会，又从侧面敲打了一下李恶，还真是一箭双雕呢！

爸爸对着李恶轻声冷笑一下，认为妈妈刚才对李恶的奖励就是在警告自己的，冲了马桶，低着头不再理会李恶，继续打扫着臭气熏天的卫生间。

李恶则是对妈妈刚才的冷落感到不满，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狠厉，不过又马上变回那个唯唯诺诺的李恶，咧嘴傻憨憨的笑了一下，就又窝进了沙发角落里。

妈妈和爸爸都收拾妥当后，爸爸也换了一套居家睡衣，警察局局长的派头又再次回归，只是看到向浴室走去的妈妈时，表情上多出了几丝畏惧。

妈妈擦着细汗，似乎要去冲个澡，等妈妈的身影完全消失后，爸爸坐到沙发上，同时也看到了茶几上的奖惩决定书，若有所思的用手指扣了扣桌面，清了清嗓子，“那个李恶啊…既然上官冰雪大法官说已经和你磨合好了，那么在开庭前，你暂时就跟在大法官身边吧！我不会动用权利将你带走，在家也不会特意苛责你什么，我只对你有两个要求…”

“嘿嘿嘿…您说您说…”李恶这老混蛋立刻起身站好，态度那叫一个恭敬。

爸爸对于李恶的态度很受用，继续用警官审犯人的语气说道“第一，不允许离开上官法官半步，她去哪你就跟到哪，不允许离开她视线半刻！第二，有大法官亲自操劳你的起居，你要懂得感恩，等开庭时，希望你能配合法官指认那个幕后帮凶，这对于你和你儿子都是在赎罪，知道吗？”

我的亲爹啊，你这不是直接给了李恶亲近妈妈的机会了吗？活该你戴绿帽子，我想帮都不知道要怎么帮了。

那曾想李恶却面露难色，吞吞吐吐的说“这个这个…程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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