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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样像一只因为年老而独自离群等待死亡的野象，往一片深邃幽暗的未知之地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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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看见了一个小小的、可怜的月岛柊。

其实也没有那么小。

或许比现实中的月岛柊要更年轻一点、更矮一点，看起来只有十六岁左右的样子，但比中原中也还是要高一点点的。

但是他佝偻着身体、低着头，明明走在灿烂的阳光下，却给人一种湿漉漉、孤零零，十分渺小又十分可怜的样子。

——就好像下雨天团起来瑟瑟发抖的猫咪。

中原中也觉得应该把猫咪裹紧毛毯里，送到温暖的地方。

他开始思索要如何擦干一只猫咪，很快从记忆的角落里翻出这附近有一家便利店。

说是便利店其实更倾向于一个小小的、什么都卖的黑市——因为那里面还卖枪和子弹——红豆包是那里售卖的唯一一种甜食，而甜食往往会让人心情好。

不过这个想法仅在中原中也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意识到不能让月岛柊继续往前走了。

这里是镭钵街的边缘，月岛柊在这里就像待宰的羔羊。

他走上前，知道月岛柊看不见自己，但还是拦在了对方前面。

【不要继续往前了。】

“不要继续往前了。”

与此同时，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声音响起。

中原中也回头，看见另一个“中原中也”出现在不远处。

穿着有些旧的皮夹克，头发比现在要更短，脸上还带着些婴儿肥，似乎从那时就显露出了和帽子的缘分，手上转着一顶不知从哪里来的破旧的礼帽——那应该是十四岁时的“自己”。

中原中也恍然，他看看月岛柊，又再次转头看向“中原中也”，结合此前种种迹象，忽然意识到了月岛柊极有可能曾经和自己见过这一事实。

但也仅此而已了。

他当羊之王的那段时间见过的人太多，很难记住只见过一眼的人。

哪怕现在场景重现，他其实也想不起当时的记忆。

眼前的场景之所以如此清晰，只不过是因为月岛柊对这个场景印象深刻罢了。

中原中也只看了另一个自己几眼就重新转过头。

【前面很危险。】

“前面很危险。”

【你往前容易出事。】

“你往前会出事。”

【虽然这是你的梦境，但还是不要出事比较好吧？】

“如果你执意往前就做好缺胳膊断腿、被人抢劫的准备。”

中原中也：……

他难以言喻的转头看了另一个“自己”一眼，很难想象当初的自己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但另一个“中原中也”同样一边抛着帽子一边走了过来。

中原中也回转头，在月岛柊面前蹲下。

另一个“中原中也”也在月岛柊面前蹲下。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看清月岛柊低垂着头时的表情。

两个几乎一模一样、仅于音调有些许差别的声音重叠着响起——

“喂，你怎么了？”

将军归不归  真实经历，从一开始被绿，到现在成为绿奴  CP都在逼宫，男主问我他老几  红尘玉女录  村光无限美  古今互换，我和老祖宗一起暴富  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疯批妹妹  诸界幻梦混沌劫起  八零，拆家小能手她竟然是天才  七零：稳定发疯，平等创死所有人  养女归来或将搅动风云  狐妖：剑起涂山  床前明月光，影不属于她！  穿成炮灰就开始自救  转职调教师后过上纵欲人生  盗墓：成为你的救赎  人生如梦之青春无悔  顾想星辰  一旦开始，便不可控  大隋皇帝